“哦”我字短的回应一声,心里却在想:我这是占了江晚的便宜,便宜占的越深越危险,我会将自己置入纠缠难离的境地,我会很痛苦。不过我一开始就说过我在咸阳待不了几天就走,江晚应该记得这件事,所以她心里多少会有点提醒。
再说,我学钢琴还不是因为她那个头脑发热的“妹夫”。
等我们到培训机构门口,才发现门锁了。透过窗户一看,里面灯都没开,寂静无声,只有那一架钢琴和一些其他的乐器在黯淡的光线中隐约可见。
“你老师今天不在。”我有些失望的说。
江晚即使是面对这种情况也丝毫不慌,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眼睛依然专注地盯着屋内,心中仿佛还有一套解决方案。
两秒后,她给我泼了一头冷水:“那你等着出糗吧。”
我双脚有些发软,有那么一瞬间差点倒下去,“你能不能靠谱点,遇到点困难就放弃,怎么成大事。”
“你有办法?”
“有!”我一口坚定的回应,下一秒心里慌的一批。我有个锤子,我有。
一想到锤子,我顿时豁达开朗。联想到之前与叶灼华抓娃娃的时候,我一肘砸开娃娃机的玻璃,也许可以运用到当下局面。
但是我不能把江晚老师单位的玻璃也砸了,我们赔不起玻璃钱,那就想办法开锁或寻找另外出路溜进去。只要能进去就能碰到钢琴,就能学琴。
我问道:“你应该对这里熟悉,有没有狗洞什么的?”
江晚摇摇头。
我继续说:“那你知不知道备份钥匙?”
江晚又摇了摇头。
我心里发堵的叹口气,手掌如壁虎一样拍在窗户玻璃上,望着屋内庄严的钢琴发呆,自言自语道:“可惜我身边没有一个有钱人可以付玻璃钱,不然我就把玻璃砸了。”
江晚一听我要砸玻璃,连忙凑过来,反驳道:“就算有钱我也不同意,我带你来练钢琴,你反手把人家玻璃砸了,这不白眼狼吗。”
说的也是……
“那总得想办法进去,要不然我糗大了。”我说。
江晚无奈的叹息一声,伸手轻而易举打开了隔离我与钢琴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