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自己的思维占据上风,还能给教会带去一个强大的庇护者。
即将成为规则载体的自己,无论如何都不亏本。
同样觉察到对方的想法,林白轻嗤一声,挥手杀了克莱尔,驾驭了对方体内的诡异,任由老妇人冲进自己脑海。
老妇人意识冲进林白体内时充满了绝望。
克莱尔,死了……
时间开始流动,仇恨让老妇人带着极致的恶意,妄图将林白拖入无尽的梦魇之中。
实验室里面,十岁左右的林白浑身赤裸倒在手术台上,周围研究员人来人往。
他的身体被手术刀切开,在研究员的感慨中内脏被来回摆动,他们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偶尔借着手术的契机对他动手动脚,触摸敏感部位。
林白记得,这次实验结束后,他把人拖进刑讯室,用这几人练习刑讯,直到他们死亡。
后面手术台,研究员再也不敢动手动脚。
画面一转,他蜷缩在豪华无比的床上,这是基因病第一次发作,医疗队全体出动,妄图找到病因。
训练营,不怀好意的教练扒着他的衣服,林白意识清醒时,手中的刀片轻而易举划开对方的喉咙。
他活动了下手脚,禁锢感减弱了。
阳光快速旋转,无名海岛上,一群人被教练从飞机上踢下。
降落伞?
没有。
没办法活着就该死。
林白即将摔到地面时才掌控住身体,他让自己掉落在树上,树枝减少了冲击力,他的大腿被贯穿。
回忆了下,这次是获取代号的考核。
没有得到他的恐惧,画面再次反转。
战区,林白手提着箱子,一颗导弹坠落在他身旁,翻身倒在印象深刻的土堆后面,紧随着的爆炸冲击而出。
各种对于其他人危险无比的场面不断转换,老妇人和林白的对决在意识海、在精神体里面。
伊丽莎白根据他的记忆来创建噩梦,只要林白产生害怕就会被拖入意识海更深层,直到再也无法脱离。
或许是看到危险的噩梦无用,场面再次反转。
那是一个祥和的村庄,小河沿着村子蜿蜒。
林家村,他曾经的出生地。
林父拍了拍林白肩膀,“小白你回来了?”
林母激动的抱紧他,眼中热泪滴落在衣服上,她颤抖着说道,“小白受苦了,我可怜的孩子啊!”
“那天杀的拐子啊!”
村民围着他们,说着祝福的话语。
林白手中出现一把伯莱塔,快速的射杀了所有人。
“我回去看过,他们在我失踪后就生了第二个孩子,对于你的虚假亲情,我不会产生所谓的感动。”
地面上都是尸体,血液浸透土地,那些死人眼中尽是震惊。
老妇人出现在他身边,她的身影已经非常飘忽,为了给林白制造噩梦,她动用太多规则的力量。
“你是什么怪物吗?”
“不惧怕噩梦,不沉浸于幸福,就像……”
“就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
“不!我只是清醒的知道,对于我而言,得到和付出是相对的。”
伊丽莎白了无生气的说了句,“失败了!”
林白身上出现了酒厂的制服,飘忽不定的老妇人破碎化作能量涌向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