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的孩子扒开糖，一口吃进嘴里。
“大哥哥我叫叶茂青，今年五岁。”
“你家就你一个孩子吗？没兄弟姐妹吗？”
“还有一个十岁的哥哥，他在学校上学，再过一段时间他就放假了，到时候可以带我去母亲池游泳。”
“看来你很喜欢你哥哥。”
“哥哥很好，比阿平、阿宁他们哥哥好很多。”
小男孩伸开双手，试图用手来表达对自己哥哥的喜欢。
林白弯起眉眼，从口袋拿出一把糖放在手上，“叫你朋友过来，哥哥有带糖，给你们大家一起分享。”
“好东西和朋友一起吃才好吃。”
“大哥哥，等会我，我去叫小伙伴。”
“嗯嗯！快去。”林白一副格外喜欢小孩的样子，土楼里有意无意观察他的人，慢慢收回目光。
“威廉姆斯这些孩子真可爱，要是我弟弟妹妹能和他们一样该多好。”
知道boSS家的情况，威廉姆斯顺势接话。
“我家兄弟也很调皮，总爱和其他小朋友打闹，没多久又会和好。”
同样知道对方没家人的林白，知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
叶茂青身后跟着许多小孩往一楼跑。
“小心点，别摔了。”林白的话才落下，就有两个小孩摔倒。
他们爬起，不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没事人一样挤到林白身边，等着糖果。
“一人三颗，吃太多糖会牙疼。”
说着给孩子们发糖。
中途时不时问孩子，你们都几岁了？有没有兄弟姐妹？什么时候去读书？上不上幼儿园？谁家的菜好吃？哪里好玩？
五岁多的小萝卜头，问什么回答什么。
给小孩发完糖，顺手往自己嘴里扔了一颗。
家长们若有若无的视线从他们身上扫过。
中午，两人在小孩们说最好吃的做饭人家吃了一顿。
挥手和孩子们告别。
出了土楼。
林白长长呼了一口气。
威廉姆斯体格强壮又是黑人，小孩不敢找他要，一个劲缠着林白。
作为一个并不喜欢小孩的人。
为了获取信息，林白付出了太多。
回到土楼，詹姆斯、王磊两人在一楼吃午饭。
“你们速度挺快。”
王磊隐晦告诉他没收获，“格局都差不多，第一眼很新奇，后面就没趣了。”
“小孩们很可爱。”林白随意坐在凳子上，笑眯眯与他闲谈。
旁边有本村的工作人员，两人也不好换线索。
“我没注意。”
“没关系，下午去漂流吗？”
“你去吗？”
“我们三个都去。”
“那我也去。”
吃完饭，四人往土楼外走去。
找了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假装晒太阳，没有了村里人才敢放心聊天。
王磊:“小孩有什么不对劲？”
林白:“都是男孩，一个女孩都没有，现在年纪最小的五岁，再往上他们的哥哥都是十岁，十五岁。”
“五岁一个阶段吗？太规律了。”
詹姆斯:“boSS我也发现一点。”
“说。”
“这里的女人不是本地人，她们说话和那些男人不一样。”
王磊拍了下自己的脑袋，“这么明显我竟然没发现？”
威廉姆斯:“拐卖妇女吗？”
詹姆斯:“不知道，但她们可以到处走，没有男人看守。”
林白突然说了句，“昨天的那个婴儿，已经被我去的那栋楼的女人吃了。”
“小少爷……你说的不会是……”
“你没猜错，被她们吃进肚子。”林白点头，“加上那些五岁的孩子，和每隔五岁的兄弟，你们应该能够猜到。”
“只有吃了婴儿才能怀孕生产？”王磊一脸便秘，“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