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姐把手轻轻放在婴儿鼻下。
没有一点呼吸。
“真死了。”
她叹息了一声
其她帮忙的妇女上前查看，一一试了下呼吸。
半个多小时，婴儿身体开始僵硬。
“那这……”
妇人声音苍老，“先把孕妇叫醒，只有她醒了才能决定该如何处理。”
乡村医生被叫进房间，他扎了几针。
疼晕的王心宁幽幽转醒。
“醒了？”
“醒了就看孩子最后一面，你决定是火化了，还是埋到我们村。”
才醒的王心宁没听太清对方的话，脑海里只有疼一个念头。
妇人摇了摇她。
“生下来一个死胎，你给个决定，是去火化还是直接埋了。”
“你……你在说什么？”
“什么死胎？”
妇人把身体僵硬的孩子递给了王心宁。
她颤抖着手放在了婴儿的鼻子
王心宁发出尖锐的叫声。
“是不是你们？是不是你们杀了我的孩子？”
“我要去告你们……”
“我的孩子啊！他绝对不可能是死胎，明明我去医院检查了，医生说孩子很健康。”
“肯定……肯定是你们做了手脚！”
……
听着楼上的争吵，林白确定了，祭品就是四位婴儿。
三楼吵到了凌晨四点多。
王心宁最后决定让孩子入土为安。
稳婆用布料抱着死胎下楼。
没有表情的脸，林白却感觉到了稳婆的兴奋。
她在兴奋什么？
她为什么兴奋？
林白起身拦住了稳婆。
“大妈，孩子？”
稳婆后退一步，把死婴抱在胸前。
“孩子生下来就是死的，你一大小伙子不要看，看了以后不敢生孩子。”
“我可以看看吗？”他指了指稳婆怀中的孩子。
稳婆叹了声，还是把布掀开，里面的死婴，身体已经有些僵硬。
“你不怕就看看吧！”
林白试了试死婴的脉搏，确定已经死了。
离开时，一枚窃听器藏在死婴的包裹上，顺手给稳婆也放了几个。
看着稳婆离去的背影，林白知道他想要的线索来了。
沈晴害怕，根本不敢上前看死婴。
倒是王磊摆弄了几下。
他也确定婴儿是死的。
随着稳婆越走越远，窃听器信号开始不稳定。
“我肚子不舒服，去趟厕所。”林白随意扯了个不走心的借口。
带着保镖出了土楼，林白从洗手间离开。
威廉姆斯两人和门卫一样守在厕所门口。
另一边，林白悄悄的跟上了稳婆。
等她到了下方的土楼每内，林白选了棵大树，几下子跳到上面坐下。
窃听器对面，传出女性压低的声音，“黄婆，东西来了？”
“来了！”
“我颠了下，有六七斤。”
稳婆声音带着兴奋，“足够我们楼所有媳妇吃了，赶紧拿去下锅，明天效果会更差，能今天吃最好。”
“放心好了，我手艺您还不知道吗？我做的福鼎肉片在这十里八乡是最好的。”
“我家媳妇要两碗。”
“哎呦！您这是想要个双胞胎？”
“别问那么多，那楼里还有三个孕妇，足够大家分了。”
稳婆提醒，“骨头记得留下，回头用火随意烧下装成罐，别烧太干净了，要让人能够……能够……”
“我知道，能够验什么基因。”
“对！”稳婆一拍手，“能验那玩意，回头孕妇不相信，去医院检查也是她孩子，关不到我们什么事。”
……
除了两位妇女的谈话声，没多久就传出菜刀劈砍声，菜板剁肉馅的声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