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必……万历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试图推开郑贵妃，但手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裸露的肩上。那肌肤的触感如丝般柔滑，宛如羊脂白玉一般，让他的手指不禁微微一颤。
郑贵妃显然察觉到了万历的异样，她趁机更加贴近他，朱唇轻启，娇柔的声音仿佛能滴出水来：陛下别害羞嘛……她的气息如兰，轻轻吹拂在万历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然而，郑贵妃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如同一盆冰水当头浇下，让万历猛地从恍惚中惊醒过来。臣妾听说，王皇后前些日子……没能让陛下尽兴？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嘲讽，让万历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至极。
谁告诉你的？！万历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他猛地站起身来，由于动作太过突然，差点将郑贵妃掀翻在地。
郑贵妃却不慌不忙地整理着自己的衣裙，嘴角还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后宫都传遍了，说陛下……力不从心呢。她抬起眼睛，直视着万历，目光中既有无辜，又似乎带着一丝挑衅，臣妾自然是不信的，所以特来验证一番。
万历气得浑身发抖，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仿佛有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在燃烧。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眼前的王皇后——蓝月，心中充满了被愚弄和羞辱的感觉。
这一切显然都是蓝月精心设计的圈套！她先是给他一丝希望，让他误以为自己能够重振雄风，然后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将他的尊严狠狠地践踏在脚下。
“滚出去！”万历终于无法忍受这种屈辱，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发出了一声怒吼。这声怒吼震得宫殿都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
然而，当他低头看去时，心中的恐惧和绝望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果然，正如他所担心的那样，刚才的雄风已经荡然无存。
“不……这不可能……”万历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的手慌乱地摸索着自己的身体，试图找到一些能够恢复正常的方法。可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无济于事，情况反而越来越糟糕。
就在这时，万历突然瞥见了蓝月眼中的神色。那并不是他所预期的失望，而是一种胜利的喜悦。他的心中猛地一沉，瞬间明白了过来：这一切竟然也是诅咒的一部分！
而郑贵妃——晓薇今晚的出现，无疑就是为了给他最后一击，让他彻底陷入绝望的深渊。
“滚！”万历用尽全身的力气，再次发出了一声怒吼，“给朕滚出去！”他的声音在宫殿中回荡着，带着无尽的愤怒和痛苦。
郑贵妃慢条斯理地起身，一件件穿好衣服：陛下息怒，臣妾这就告退。走到门口，她回头嫣然一笑，对了，王皇后让臣妾转告陛下：夜合欢明年还会开，只是不知陛下……还能赏花否？
万历沉默不语。
五更鼓刚过，万历便醒了。昨夜又是一场噩梦，梦中蓝月、晓薇和莫胜男三人围着他，手里各抱着一个血淋淋的婴儿。他抹了把额头的冷汗，决定提前去慈宁宫请安——或许这样能避开与其他妃嫔的尴尬相遇。
初夏的晨风带着花香，万历踏着露水穿过御花园。自那夜与王皇后后，第二晚与郑贵妃未能尽兴，他已半月不举，太医院的方子吃了无数，却毫无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