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攀安既愤怒又羞耻,却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应。
尽管生理上残缺,神经末梢仍然存在,晓薇似乎深谙如何刺激这些敏感地带。
你知道吗,她一边动作一边低语,在这个时空,我还是处女。占城公主的身份保护了我……就像当初我以为你的甜言蜜语和信誓旦旦会保护我一样。
查攀安闭上眼,不愿面对她眼中的恨意。但晓薇强迫他睁开:看着我!我要你清清楚楚地记住,这是谁给你的痛苦!
她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查攀安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快感。这太荒谬了——一个太监竟然被挑逗到这种地步。更荒谬的是,他居然从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满足。
你恨我,却又离不开我,晓薇似乎看透了他的心思,就像当初我对你的感觉一样。
突然,她停下所有动作,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知道这是什么吗?据说是阿拉伯商人传来的‘极乐粉,能让太监也体验片刻的完整……
查攀安惊恐地看着她将白色粉末倒入酒杯,摇晃溶解。如果这具残缺的身体真的能短暂恢复功能,那简直是……
晓薇强硬地捏住他的下巴,将酒灌入他口中。液体滑过喉咙,几乎立刻,一股灼热从腹部升起,扩散至全身。查攀安感到血液奔涌向一个已经不存在的器官,产生了一种幽灵般的幻觉快感。
现在,晓薇贴着他耳边轻语,同时手指继续那恶魔般的舞蹈,想象一下,如果你还是个完整男人,此刻会是什么感觉……
药效和她的手法共同作用,查攀安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状态——生理上无法真正释放,心理上却被推至崩溃边缘。汗水浸透了他的衣衫,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晓薇观察着他的反应,眼中既有复仇的快意,又有一丝难以察觉的痛楚。这场扭曲的亲密,伤害的不仅是这具残缺不全的躯体,还有查攀安的灵魂。
痛苦吗?她轻声问,但这还不及我心碎的万分之一。
药效达到顶峰时,查攀安眼前一片空白。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体验——极度的欢愉与极度的痛苦交织,最终化为一片虚无。
他瘫软在床上,大口喘息,仿佛刚从溺水中被救起。
晓薇站起身,整理好衣衫,又恢复了高贵的公主姿态:记住今晚的感觉,查攀安。这只是第一个港口,后面还有更长的航程等着你。
她走向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瘫在床上的男人:对了,蓝月和莫胜男也在这个时空。她们会以你意想不到的方式出现……祝你好运。
门轻轻关上,留下查攀安一人沉浸在肉体的余韵和精神的混乱中。诅咒远比想象中复杂——它不仅改变了时空,还扭曲了人性最基本的欲望与精神境界。
窗外,占城的月亮又大又圆,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1409年冬,郑经船队第三次下西洋,护送各国使节归国后,驶向印度半岛西南端的锡兰山国——21世纪的斯里兰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