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允炆心头一紧。历史上，正是马皇后在削藩问题上不断推波助澜。如今马恩慧的言行与历史记载如出一辙。
燕王乃朕亲叔，应当不会……
陛下太过仁厚。马恩慧打断他，声音轻柔却如刀锋，当年汉景帝若不削七国，何来七国之乱？亲情在权力面前，不值一提。
她说这话时，眼中闪过一丝朱允炆熟悉的恨意。他突然明白，马恩慧不仅记得前世，更是在刻意引导他走向失败。她在报复，用整个王朝的命运报复他前世的背叛。
建文元年五月的夜，南京城已有了几分秋意。朱允炆批完最后一本奏折，抬头望向窗外——一轮孤月悬在紫禁城的飞檐之上，清冷如马恩慧看他的眼神。
摆驾坤宁宫。他突然命令道。
随侍的太监王钺明显一怔：陛下，已是子时……
朕说，摆驾坤宁宫。朱允炆声音不重，却让王钺浑身一颤。
奴才这就去通报皇后娘娘……
不必。朱允炆起身，龙袍在烛光下泛着金色的暗纹，朕要给她个惊喜。
一行人静悄悄地来到坤宁宫外。守门宫女见皇帝深夜驾临，惊慌失措地要进去通报，被朱允炆抬手制止。
都退下。他低声命令，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
推开寝殿的雕花木门，殿内只点着几盏暗红的宫灯。层层纱帐后，隐约可见一个窈窕的身影侧卧在凤榻上。朱允炆放轻脚步走近，闻到一股熟悉的幽香——是晓薇最爱的栀子花香。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难道马恩慧真是晓薇的转世？连熏香的习惯都一样？
轻轻拨开纱帐，只见马恩慧只穿着一件月白色寝衣，衣带松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她似乎已经睡熟，长睫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红唇微启，呼吸均匀。
朱允炆坐在床边，伸手抚上她的脸颊。触手温润如玉，与记忆中晓薇皮肤的触感一模一样。
马恩慧猛然惊醒，看到皇帝坐在床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恢复平静：陛下……臣妾不知您今夜要来……
朕想皇后了。朱允炆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故意将热气喷在她敏感的耳廓上——晓薇的耳朵最是敏感。
果然，马恩慧的身体轻轻一颤，与当年晓薇的反应分毫不差。
陛下……她声音微颤，似羞似怯，夜深了……
朱允炆不给她拒绝的机会，直接吻上她的唇。这个吻强势而深入，带着帝王的霸道和查攀安式的技巧。马恩慧起初僵硬了一瞬，随后竟主动回应起来，双臂环上他的脖颈。
唇舌交缠间，朱允炆的手探入她的寝衣，抚上那纤细的腰肢。他故意用拇指在腰间某处轻轻打圈——那是晓薇最敏感的所在。
嗯……马恩慧发出一声轻吟，身体软了下来。
朱允炆心中一震。位置、反应，全都一样！他继续试探，轻咬她的耳垂，另一只手解开她的衣带。寝衣滑落，露出雪白的肩膀和淡粉色的肚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