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噼啪作响,帐内温度节节攀升。韩德让起初还顾忌着她的感受,动作温柔克制,但萧太后却像一团火,不断索求更多。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他,指甲在他背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仿佛要将十二年的分离都弥补回来。
叫我燕燕……她在激情的巅峰时哀求道,就像从前那样……
燕燕……我的燕燕……韩德让在她耳边低语,感受着她身体的阵阵痉挛。这一刻,什么太后、什么臣子、什么轮回诅咒都被抛到九霄云外,只剩下最原始的爱欲与占有。
三更雨歇,五更烛残。几番云雨后,萧太后精疲力竭地趴在韩德让胸前,手指无意识地把玩着他散落的长发。
德让哥哥,她声音慵懒如猫,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吗?
韩德让轻抚她光滑的背脊:在老槐树下,你紧张得浑身发抖。
萧太后轻笑:那时我怕极了,怕被人发现,怕父亲责骂,怕景宗……她突然停住,抬头看向韩德让,你知道吗?景宗从未真正碰过我。
韩德让身体一僵:什么?
大婚当晚,他以身体不适为由没有圆房。后来每次来我宫中,也只是和衣而卧。萧太后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直到有一天,他喝醉了,对我说朕知道你不爱朕,但大辽需要继承人
韩德让心脏狂跳:那隆绪……
那晚他根本没有……萧太后摇头,第二天我偷偷找了太医,在酒中下了药,让他以为自己已经……然后我立刻派人召你回京,但你在边境作战,等我再见到你时,已经怀上隆绪两个月了。
韩德让如遭雷击。他一直以为耶律隆绪是景宗醉酒后的产物,没想到……
景宗知道真相后,非但没有怪罪,反而对隆绪视如己出。萧太后将脸贴在韩德让胸口,他说……这孩子眼神清澈,有明君之相。
窗外泛起鱼肚白,韩德让却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安宁。怀中的女人既是权倾天下的萧太后,又是那个在老槐树下将初次交给他的燕燕。他低头轻吻她的发顶,突然注意到她右肩胛处有三颗细小的红痣,排列如北斗。
这个发现让他浑身冰凉——晓薇肩上也有完全一样的三颗红痣。
怎么了?萧太后察觉到他的僵硬。
韩德让强自镇定:没什么,只是……天快亮了,我该走了。
萧太后撑起身子,纱衣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今晚还来吗?
韩德让喉头发紧:若太后传召……
不是太后传召,她打断他,眼中闪着倔强的光芒,是燕燕在等她的德让哥哥。
韩德让穿好衣物,在离去前最后回望一眼。晨光中,萧太后倚在床头,长发如瀑,美得惊心动魄。但此刻他心中却充满恐惧——那三颗红痣证明,轮回诅咒仍在蔓延,而这段禁忌之恋,或许从一开始就注定是场悲剧。
远处传来打更声,萧太后恋恋不舍地退开一步:明日早朝后,我会安排你见隆绪。现在……你该回去了,宫中耳目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