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在奢靡与享乐中飞逝。查攀安白天抄袭苏轼、李清照的词作冒充自己的新作，晚上则与周娥皇饮酒作乐。他命人修建了更大的御花园，引入现代园林设计理念，还了烧烤派对和鸡尾酒会，让南唐宫廷成为历史上最奢华的享乐天堂。
三个月后的一个雨夜，查攀安正在寝宫欣赏宫女们表演他的《霓裳羽衣舞》，太监总管慌慌张张跑来。
陛下！周娘娘……周娘娘小产了！
查攀安一愣。历史上周娥皇确实因幼子夭折而早逝，难道……他急忙赶往瑶光殿，只见周娥皇面色惨白地躺在床上，太医们束手无策。
陛下……周娥皇虚弱地伸出手，臣妾……辜负了陛下……
查攀安握住她的手，心中突然涌起一丝不安。历史上李煜深爱周娥皇，在她病逝后写下千古绝唱《长相思》。而自己呢？这三个多月来，除了享受她的美貌与温柔，可曾真正关心过她？
爱妃好生休养。他干巴巴地说，随即转向太医，无论如何要治好娘娘！
瑶光殿外，雨下得更大了。查攀安抬头望天，恍惚间似乎看到三个模糊的身影在云层中若隐若现。他揉了揉眼睛，幻觉消失了。
瑶光殿内药香苦涩，周娥皇的咳嗽声从锦帐内断断续续传出。查攀安坐在床边，手指心不在焉地敲击着床沿。三个月来，他最初对这位绝色皇后的新鲜感早已消磨殆尽，如今每次探病都如坐针毡。
陛下——周娥皇虚弱地伸出手，指尖苍白如纸，臣妾今日好些了，陛下不必忧心——
查攀安勉强握住那只手，触感冰凉。曾经让他神魂颠倒的容颜如今因病憔悴，虽然仍能看出倾城之姿，却已激不起他半分欲望。他正想敷衍几句，珠帘突然被掀开，一阵清甜的香风卷入室内。
姐姐，该喝药了。
声音如黄莺出谷，查攀安转头，看到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少女端着药碗走来。她穿着淡粉色纱裙，发间只簪一朵新鲜芍药，行走时裙裾如花瓣舒展。待她走近，查攀安呼吸一滞——这分明是年轻版的周娥皇，却比她多了几分灵动娇憨。
臣女周薇，拜见陛下。少女盈盈下拜，抬眼时眸中秋波流转，姐姐常说起陛下才华绝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小周后！查攀安脑中闪过历史记载——李煜在周娥皇病重期间，确实与她妹妹暗通款曲。他喉结滚动，突然觉得龙袍领口有些紧。
原来是娥皇的妹妹。他刻意放低声音，不必多礼。
周薇——现在应该称她小周后了——将药碗递给姐姐，转身为查攀安斟茶。当她俯身时，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一截雪白的颈项。查攀安盯着那处肌肤，直到茶盏递到眼前才回神。
陛下请用茶。小周后唇角微翘，指尖似有意无意擦过他的手背。
查攀安接过茶盏时，小周后突然，半杯热茶泼在他的龙袍下摆。啊！臣女该死！她惊呼着掏出绣帕，蹲下身去擦拭，手指却顺着他的大腿一路上滑，在接近敏感处时又迅速收回。
无妨。查攀安声音沙哑。他清楚看到小周后低头时嘴角那抹得逞的笑意。
周娥皇虚弱地靠在枕上，对这场暗流涌动毫无察觉。薇儿自小毛手毛脚，陛下勿怪。她咳嗽几声，这孩子近来常入宫陪我，倒是解了不少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