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易之忍着疼痛，脑中飞速搜寻唐诗宋词。当他念出云想衣裳花想容时，安乐公主突然俯身咬住他的肩膀，鲜血渗出，染红了锦被。
你是我的了。她宣告道，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从今往后，每月逢五逢十，你要来我的闺房侍寝。
就在这最屈辱的时刻，张易之眼前突然闪过画面——李承乾温柔地为他梳头，称他为。两种截然不同的被需要让他灵魂震颤，竟在这种粗暴占有中感到一丝诡异的慰藉。
事后，安乐公主赏了他一枚金戒指：戴着它，没人敢拦你进出公主府。
回到公主府，张易之精疲力竭地瘫在浴桶中。热水刺痛了肩膀的咬伤和背上韦氏的抓痕，但他几乎享受这种疼痛——这是他在这个吃人宫廷中生存的证明。
查攀安，你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下贱。镜中，三个女子的身影同时浮现。这次她们不再冷嘲热讽，而是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你们满意了？张易之苦笑，看我变成这样……
不，这才刚刚开始。蓝月轻声道，你以为同时玩弄母女二人很有趣？等着看结局吧。
晓薇补充：历史上张易之是怎么死的？好像是千刀万剐？
莫胜男冷笑：这次会更惨。你会看着自己的四肢被一根根砍下，而韦氏母女就站在旁边开心地大笑……
影像消失了，留下张易之一人盯着水面发呆。他知道诅咒者们说的是事实——按照历史，张易之最终会被太平公主献给武则天，成为女皇男宠，最后在神龙政变中惨死。但现在，他又卷入了韦氏母女的旋涡，结局只会更糟。
奇怪的是，这种明知结局却无法自拔的状态，竟让他感到一种自虐般的快感。就像在现代，他明知那些女孩会受伤，却仍忍不住玩弄她们的感情一样。
如今角色对调，他才真正体会到那种飞蛾扑火般的自我毁灭冲动。
次日，太平公主召他入寝殿演奏。张易之强忍浑身酸痛，完美地弹奏了《孤鹤操》。当弹到愿为比目鱼一句时，他的手指突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怎么了？太平公主敏锐地察觉异样。
小人……有些手疼。他随口搪塞。
太平公主拉过他的手，看到指间安乐公主留下的掐痕，眼神立刻变冷：谁弄的？
张易之暗叫不好。太平公主与安乐公主虽是姑侄，却因政治立场不同而势同水火。若让她知道自己也伺候安乐……
小人练琴太勤……不小心……他低头掩饰。
太平公主冷笑一声，突然扯开他的衣领，露出肩膀上带血的牙印：练琴能练到肩膀上去？她猛地站起，是安乐那个小贱人是不是？
原来，他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给太平公主，他就像是一个透明人……
可是，太平公主为什么不吃那些女人的醋呢？查攀安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