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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商铺获利过多被其余商人盯上(1 / 2)

铁皮箱里的铜币已经溢到了第三层,曹丕用手指拨开顶层的银币,露出底下码得整整齐齐的铜币山。每一枚铜币的边缘都被磨得发亮,显然是经过了无数次的流通。阳光透过仓库的气窗照进来,在钱币上折射出细碎的光,像撒了把星星。这是商铺开张半个月的利润,比他们在贫民窟摆摊三个月的总收入还多三成,铁皮箱的锁扣已经被撑得有些变形,金属的连接处发出细微的 “咯吱” 声,仿佛随时都会崩开。

“昨天城西的王记药店派人来打探价格了。” 荀彧把账本推到曹丕面前,账本的纸页因为频繁翻动而变得松软,最新一页用红笔圈着个刺眼的数字 —— 普通伤药的售价被压低了两铜币,“他们的伙计假装买药,在柜台前磨蹭了足足一刻钟,把我们的价目表抄了个遍。” 他指着账本边缘的墨迹,用指尖轻轻刮了一下,黑色的粉末簌簌落下,“这是他们用炭笔描价目表时蹭上的,和王记药店招牌的炭粉成分一样,我昨天特意去比对过,连里面含有的硫磺比例都分毫不差。”

曹植抱着皮卡丘刚从外面回来,小家伙的尾巴尖还沾着点煤灰,那是从后巷的铁匠铺附近蹭来的。“我看到张屠户的儿子在商铺后巷鬼鬼祟祟,” 他把皮卡丘放在桌上,小家伙立刻用爪子扒拉着铁皮箱的边缘,黄色的皮毛上沾了些铜币的铜绿,“他手里拿着个铁皮罐,里面装着煤油,晃起来能听到哗啦哗啦的声响。被我问到时说是给油灯添油,但巷口根本没有他家的油灯,而且他走路的样子很奇怪,脚步轻飘飘的,像是在刻意放轻声音。”

许褚突然一拳砸在仓库的木柱上,震得头顶的灰尘簌簌落下,在地上积起一小堆。“前天帮修鞋匠搬货架时,听到几个商贩在议论我们。” 他粗糙的掌心在柱身上留下个浅印,指腹的老茧蹭过木刺,“说我们卖的特效伤药价格太低,搅乱了平民区的市场,还说要给我们点颜色看看。其中一个胖家伙说,要让我们知道平民区的生意规矩,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分一杯羹的。” 大岩蛇似乎感受到主人的怒气,发出低沉的嘶鸣,鳞片摩擦着地面发出沙沙声,尾部的岩石在地上划出一道道浅痕。

满宠正在给新配的伤药贴标签,标签上的 “满氏制药” 四个字刚写好,笔锋凌厉,就被他揉成了团。“刚才送药到孤儿所,看到李记杂货铺的老板在跟几个穿黑衣服的人说话,” 他重新写了张标签,把 “满氏” 换成了 “平民区合作款”,字迹变得圆润柔和,“他们指着我们商铺的方向,手舞足蹈的,其中一个人腰里别着的精灵球,和上次威胁我们的黑西装是同一个款式,都是那种磨砂质感的外壳,上面刻着相同的火焰纹路。”

曹丕突然起身,铁皮箱被撞得发出哐当声,几枚铜币从箱口滚落,在地上弹了几下。他走到仓库角落,掀开盖在地窖上的木板,木板的边缘已经被虫蛀得坑坑洼洼,露出里面码放整齐的伤药瓶,绿色的药膏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幽光,像一块块凝固的翡翠。“把这些搬到密室,” 他指着最底层的箱子,箱子的锁已经有些生锈,“里面是加了追踪剂的伤药,要是有人敢偷,正好让他们尝尝滋味。这种追踪剂是满宠新配的,遇到精灵的汗液会变成荧光绿,三天都不会褪色。”

满宠闻言,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而且这种追踪剂还有个特性,遇到特定波长的光线会发出警报声,我已经把检测仪装在了商铺的各个角落。”

商铺的木门刚关上,外面就传来了争吵声。卖花老婆婆的声音格外尖锐,像被砂纸磨过的铁器:“你们凭什么砸我的摊子!我卖点紫罗兰碍着你们什么事了?这可是我辛辛苦苦培育了一个月的新品种!” 接着是瓷器破碎的声响,清脆而刺耳,曹丕透过门缝看到,几个穿着短打的汉子正把老婆婆的花架往地上摔,紫色的花瓣落了一地,像被踩碎的星星,沾在泥地里,瞬间失去了光泽。

“她给我们提供紫罗兰做药材,” 曹植的拳头捏得发白,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色,“他们是冲我们来的,想用这种方式给我们施压。” 皮卡丘突然跳出他的怀抱,对着那些汉子放出一道细小的电击,蓝色的电弧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虽然威力不大,却把他们吓了一跳,其中一个汉子的手被电得麻了一下,手里的木棍 “哐当” 一声掉在地上。

为首的汉子转过身,脸上有块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像是被什么锋利的东西划开的,正是王记药店的掌柜。“小杂种敢放电击?” 他甩出精灵球,红光闪过,一只阿柏怪盘踞在地上,身体像根粗壮的紫色鞭子,毒牙闪着寒光,嘴里不断吐出细小的毒沫,“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平民区的生意不是谁都能做的,想抢我的饭碗,就得有付出代价的觉悟!”

许褚立刻放出大岩蛇,灰黑色的身躯挡在众人面前,像一堵移动的石墙,岩石封锁瞬间搭起道石墙,把阿柏怪的毒雾挡在外面。毒雾落在石墙上,发出 “滋滋” 的声响,冒出阵阵白烟。“有本事冲我来!” 他拍着大岩蛇的脖颈,鳞片上的银粉簌簌落下,在地上形成道银色的防线,“别欺负老人家和孩子,算什么本事!”

荀彧突然拽了拽曹丕的衣袖,指向街角 —— 李主任正躲在树后偷看,手里的公文包被捏得变了形,包角的皮革已经有些开裂。“他在等我们动手,” 荀彧的声音压得极低,几乎只有两人能听到,“只要我们先出手,他就能以扰乱治安为由查封商铺,到时候我们半个月的心血就全白费了。而且我看到他公文包里露出了记录仪的线,他在录像,想留下我们‘闹事’的证据。”

曹丕突然笑了笑,笑容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计谋,从柜台里拿出瓶特效伤药。药瓶是用透明的玻璃做的,能清晰地看到里面绿色的药膏。“王掌柜,” 他把药瓶扔了过去,绿色的药膏在阳光下泛着光,像一块流动的宝石,“这瓶送你,就当赔礼。我们开门做生意,讲究的是和气生财,没必要闹得这么不愉快。” 药瓶在王掌柜面前落地,摔碎的瞬间,绿色的药膏溅了他一裤腿,他突然大喊:“小心!”

阿柏怪突然对着王掌柜喷出毒雾,原来它早就被刚才那几个汉子收买,那些汉子给了它不少高级能量方块。大岩蛇的岩石封锁及时落下,把毒雾困在石墙内,形成一个透明的毒气囊。王掌柜吓得瘫坐在地,看着石墙上被腐蚀出的小洞,脸色惨白,像纸一样,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现在你信了吧?” 曹丕走到他面前,声音不大却带着力量,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想抢生意可以光明正大来,但勾结外人用阴招,不配在平民区立足。这些人根本不是真心帮你,他们只是想利用你搞垮我们,到时候你的药店也一样会被他们吞并。” 周围的商贩渐渐围拢过来,修鞋匠拿着铁锤,锤头还沾着点铁屑;卖菜的大婶举着扁担,扁担上还挂着几棵新鲜的青菜;刚才还在看热闹的人,此刻都站到了他们这边,眼神里充满了愤怒和支持。

刀疤脸见势不妙,想带着人溜走,却被卖花老婆婆用拐杖拦住。老婆婆虽然年纪大了,但身手依然矫健,拐杖在地上一顿,发出 “咚” 的一声闷响。“砸了我的摊子就想走?” 老婆婆的拐杖在地上敲得咚咚响,每一下都像是敲在那些人的心上,“平民区的规矩,损坏东西要赔偿,我的紫罗兰可是新品种,五十铜币一株!我这里一共损失了十二株,还有六个花盆,每个花盆十个铜币,一共是六百六十铜币,一分都不能少!”

李主任见局势已定,悄悄转身想走,脚下的石子发出 “咔嚓” 一声轻响。却被曹植拦住,曹植伸出手臂,挡住了他的去路。“李主任不出来说句公道话吗?” 曹植指着地上的狼藉,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刚才有人想纵火烧商铺,您也看到了吧?张屠户的儿子拿着煤油罐在后巷转悠,我们都看到了,而且您的公文包上也沾了煤油,和他罐子里的一模一样,这总不会是巧合吧?” 皮卡丘突然跳到李主任的公文包上,尾巴尖的闪电符号对着包扣 —— 那里还沾着点煤油,在阳光下泛着油光,和张屠户儿子罐子里的一模一样,散发着同样刺鼻的气味。

李主任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从口袋里掏出几块铜币,塞给卖花老婆婆,然后灰溜溜地走了。

王掌柜最终赔了卖花老婆婆三百铜币,虽然不够老婆婆要求的数目,但老婆婆看他实在拿不出更多了,也就不再追究。他还当众保证以后不再搞小动作,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头也不敢抬。曹丕看着被打扫干净的街道,地上的花瓣被扫到了一边,堆成了一小堆,像一座紫色的小山。他突然把铁皮箱里的铜币倒在柜台上,铜币滚落的声音清脆悦耳:“今天所有商品半价,算是感谢大家帮忙。以后每周我们都会有一天半价日,回馈大家的支持。” 商贩们的欢呼声响彻平民区,连阿柏怪都对着大岩蛇摇了摇尾巴,像是在示好,身体也放松了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紧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