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日他个仙人板板！这他妈是要吓死老子啊！”
张扬躲在慕容集团大楼的男厕所最后一个隔间里，两条腿抖得跟筛糠似的。他刚才不小心听到了慕容复和几个黑袍人的谈话，说什么“祭品还差三个”、“中秋晚会必须完成”之类的可怕内容。
“完了完了...这下真完了...”张扬瘫坐在马桶上，脸色惨白，“慕容复这是要搞出人命啊！还是好多条人命！”
他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机，想给蒋琦报信，但手指抖得连解锁屏幕都费劲。好不容易解锁了，又想起来自己根本没存蒋琦的号码——上次被揍得太惨，他哪敢存仇人的电话啊！
“对了！微信！”张扬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加过蒋琦手下那个叫刀疤的微信。虽然早就被删了，但聊天记录里说不定还有线索。
他手忙脚乱地打开微信，在搜索栏里输入“刀疤”。果然，聊天记录还在，里面果然有刀疤的手机号。
“老天保佑！老天保佑！”张扬激动得差点哭出来，赶紧按下拨号键。
电话响了半天才接通，刀疤粗声粗气地问：“谁啊？”
“刀、刀疤哥！是我！张扬！”张扬压低声音，生怕被外面的人听见，“我有重要情报要告诉琦哥！”
电话那头沉默了三秒钟，然后传来刀疤的怒吼：“张扬？你他妈活腻了吧？还敢给老子打电话？”
“不是不是！你听我说！”张扬急得语无伦次，“慕容复要搞事情！在中秋晚会上！他要搞什么万魂大阵，要用活人当祭品！”
“你说啥玩意儿？”刀疤显然没听明白。
“就是...就是他要杀人！杀很多人！”张扬急得直冒汗，“我已经被他们关起来了，马上就要被当成祭品了！求求你告诉琦哥，救救我啊！”
电话那头传来刀疤和别人的讨论声，过了一会儿，刀疤说：“你等着，我问问琦哥。”
张扬握着手机，度秒如年。厕所外不时传来脚步声，每次都把他吓得半死。
终于，电话那头换成了蒋琦的声音：“张扬？你他妈最好别耍花样！”
“琦哥！我说的都是真的！”张扬都快哭出来了，“慕容复真的疯了！他要献祭整个晚会的人！”
“证据呢？”
“我...我现在被关在厕所里，哪来的证据啊！”张扬欲哭无泪，“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祭坛在哪！我知道位置！”
蒋琦沉默了一会儿，说：“行，你说，祭坛在哪？”
“在...在慕容集团大楼地下三层的一个密室里！”张扬赶紧说，“入口在慕容复办公室的书架后面！”
“具体怎么进去？”
“书架后面有个暗门，密码是...是...”张扬突然卡壳了，“完了！密码我忘了！”
电话那头传来蒋琦的骂声：“你他妈在耍老子？”
“不是不是！我真的知道！”张扬急得直挠头，“让我想想...好像是慕容复的生日？不对...是他老婆的生日？也不对...”
就在这时，厕所外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刚才好像听到这个方向有声音？”
“搜一下！”
张扬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压低声音：“琦哥！他们来了！我先挂了！”
他慌忙挂断电话，把手机塞进袜子里。刚做完这些，隔间门就被敲响了。
“里面的人出来！”
张扬战战兢兢地打开门，外面站着两个黑袍人。
“你在这里干什么？”一个黑袍人冷冷地问。
“我...我拉肚子...”张扬陪着笑脸，“吃坏东西了...”
另一个黑袍人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一股阴冷的气息顺着手臂蔓延开来。张扬只觉得浑身发冷，差点尿裤子。
“他在打电话。”那个黑袍人对同伴说。
“我没有！”张扬赶紧否认，“我就是在上厕所！”
黑袍人显然不信，开始搜身。好在张扬把手机藏得隐蔽，没被搜出来。
“带他去见教主。”黑袍人一挥手，两人一左一右架着张扬就往外走。
张扬心里叫苦不迭，这下真是死定了。他必须想办法把情报送出去，否则不光自己小命不保，中秋晚会上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