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褒就有贬。
另一个圈子里,主要是些自视甚高的富家子弟和部分被抢了风头的所谓“大师”,对此嗤之以鼻。
某高端俱乐部里,几个纨绔子弟正搂着女伴喝酒,其中一个嗤笑道:“听说了吗?现在那帮老娘们儿中间,捧出来个什么‘妇女之友’,据说是个小白脸,在养生会所打工的,就会点忽悠人的把戏,把那些钱多烧手的富婆哄得团团转!”
“哈哈哈,不就是个高级鸭王嘛?说不定还兼职做牛郎呢!专攻中年富婆市场,这定位挺精准啊!”另一个同伴恶意地揣测着,引来一阵猥琐的哄笑。
“呸!什么玩意儿!我看就是骗术高明点罢了!真要那么神,怎么没见哪个真正的大佬找他?”也有人酸溜溜地说道。
在这些人的认知里,一个年轻男人,靠着“讨好”女性获得名声,无论如何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必然伴随着桃色想象和鄙夷。
甚至在一些传统的玄学小圈子里,也有风言风语。
“哼,清风那老牛鼻子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听说现在整天跟在一个毛头小子屁股后面捧臭脚,还尊称什么大师?简直丢尽了我们玄学界的脸!”一个在古玩街开店、自诩得道的老者捋着胡子冷哼。
“听说那小子专挑女人下手,看来是深知女人钱好赚、也好骗的道理啊!旁门左道,哗众取宠!”另一个摆摊算命的同行语气泛酸,显然是嫉妒对方生意火爆。
然而,真正有分量、接触到核心层面的人,却绝不会如此浅薄地看待蒋琦。
秦冰坐在顶楼的办公室里,听着秘书苏晴略带气愤地汇报着外面关于蒋琦的那些污言秽语,秀美的眉头微微蹙起,冷声道:“不必理会那些蠢货的言论。蒋先生的价值,岂是他们能揣度的?通知下去,以后集团旗下所有场所,若再听到有人非议蒋先生,列入不受欢迎名单。”
“是,秦总。”苏晴立刻领命,心中暗暗咋舌,秦总对这蒋先生的维护可真是不遗余力。
刑警支队的赵铁心,在一次内部小聚时,听到队里几个年轻小伙也在拿“妇女之友”的名号开玩笑,她猛地一拍桌子,柳眉倒竖:“放屁!你们懂个锤子!那是真有本事的高人!老娘的…咳,那个727大案,就是靠人家指点才破的!再让我听到你们瞎咧咧,全都给我去扫黄组报道!”
那几个小伙顿时噤若寒蝉,再不敢多言,心里却对那位神秘的“蒋先生”更加好奇了。
就连萧家那边,萧晴也从特殊渠道听到了些风声。她红唇微勾,对身边手下吩咐道:“有点意思。多留意一下这位‘妇女之友’,或许…请他来看看父亲的旧伤,能有点办法。”
当然,这些暗地里的认可和重视,蒋琦本人并不知晓,即便知晓,也多半一笑置之。红尘虚名,于他修行无益,反而可能成为牵绊。
他依旧我行我素,该上班上班,该摆摊摆摊。
只是,这名号传着传着,终究还是传到了某些有心人的耳朵里。
比如,一直对蒋琦怀恨在心的张扬。
自从接连在蒋琦手下吃瘪,又格斗高手报复未果反遭教训后,张扬确实安分胆小了一段时间。但“妇女之友”这个名号,以及伴随名号传来的、关于蒋琦如何受到诸多女性青睐的传闻,像毒刺一样扎在他那颗嫉妒扭曲的心里。
蒋琦对此尚不知情,他刚收到李浩发来的最新消息:“蒋先生,那个信号又出现了!这次更清晰,持续时间更长!坐标锁定在旧图书馆东南角地下约十五米处!他们好像在尝试激活什么东西!”
蒋琦目光一凝,收起手机,对身旁还在滔滔不绝吹嘘“蒋大师乃吾辈楷模”的清风道长道:“收摊,今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