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傻柱倒地不起,秦淮如慌了,立刻跪在他身边:“傻柱,你没事吧?”
“秦姐,我……好疼!”傻柱满嘴是血,模样凄惨。
“何雨柱,服不服?”刘集得意地挑衅。
此刻秦淮如根本不在乎比赛结果,在她心里,只有傻柱最重要。
“老子不服!”傻柱咬牙坚持,尽管疼得直抽气。
见傻柱嘴硬,刘集再次握紧拳头。
围观的人吓得连气都不敢出——这一拳要是下去,恐怕就要出人命了。
“住手!比赛到此为止!”一个大爷刘海忠大声制止。
刘集听而不闻,挥起拳头就朝地上傻柱砸去。
电光火石之间,一只手像铁钳一样抓住了他的拳头。
刘集瞳孔一缩,难以置信地望着李为民。
“没听到大爷的话吗?”李为民怒目而视。
“你是什么人?”刘集虽然被拦住,语气依然狂妄。
“我是大院二大爷。”李为民语气平静。
作为轧钢厂副厂长的李为民平时很少露面,长期在焊工实验室做研究。
而刘集只是一个搬运工,识字不多。
他虽听说过李为民的名字,但从未见过本人。
得知眼前这个能单手接住自己拳头的年轻人竟是二大爷,刘集眼神立刻变了。
“既然你是二大爷,那你来评评理。”
“秦淮如在厂里让我帮她搬货,还劝我跟老婆离婚,多次说要改嫁给我。”
“秦淮如现在离婚了,居然偷偷要和何雨柱结婚。你说这事是不是她不对?”
刘集一边说,一边凶狠地盯着秦淮如。
院子里的人都明白了,秦淮如不仅占着何雨柱的便宜,连刘集也没放过。
能同时**两个男人,也只有秦淮如这样的“白莲花”才干得出来。
如今事情暴露,院里没人同情何雨柱,都在等着看他出丑。
李为民听完,立刻明白了一切。
他本来不想管秦淮如和何雨柱的事,但刘集这副态度,根本没把他这个大爷放在眼里。
毕竟这是院子里的事,秦淮如和何雨柱都是院里的住户。
作为二大爷,李为民有责任维护秩序,绝不能让刘集在这里胡闹。
“你们那些破事我没兴趣管,但既然我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就绝不允许你在这里撒野!”李为民直接表态。
“得饶人处且饶人,刘集,你已经赢了,何必再咄咄逼人?”
“真要出了人命,你承担得起吗?”刘海忠上前指着刘集说道。
两位大爷都发话了,刘集也不敢再放肆。
他想了想,回头对何雨柱说:“何雨柱,愿赌服输,从今往后你不准再靠近秦淮如,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何雨柱知道打不过刘集。
虽然心里憋着一股火,但实在没有底气硬扛,只好闷声不响。
见他不说话,刘集就当是默认了,随即一把抓住秦淮如的手。
“走,现在就去街道办领证。”刘集直接说道。
“我不去!”秦淮如虽然把刘集当备胎,但心里更想嫁给何雨柱。
除非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否则她绝不会答应和刘集结婚。
再说何雨柱和刘集之间的赌约,她既没参与也没同意,凭什么何雨柱输了就要她离开?
而且刘集这个人霸道蛮横,真要嫁过去,以后少不了受气挨打。
“不去?你骗我来帮你搬货,还怂恿我离婚,这笔账怎么算?”
刘集彻底撕破了脸。
他不像傻柱那样好糊弄。既然秦淮如用了他的东西,害得他妻离子散,那她就必须嫁给他。
否则,他的拳头可不是摆设。
看到刘集这副样子,秦淮如心里发怵。
要说付出,刘集连傻柱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她承认利用刘集搬货是占了便宜,但离婚是他自己选的,关她什么事?
再看看傻柱,十年如一日地付出——推掉相亲,工资全贴补给她家,从没提过任何要求。
相比之下,秦淮如更加坚定:绝不能进刘集这个火坑。
“谁逼你离婚了?搬货那点工钱我加倍还你!”秦淮如也生气了。
这次说什么都要和刘集彻底断干净。
“你说什么?”刘集眼神凶狠。
离婚虽然是他自己决定的,但若不是以为能娶到秦淮如,他怎么会休妻?
现在这女人竟想撇清关系,把多年的帮助说成“只是搬了点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