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死!”
傻柱怒火中烧,挥拳朝刘集砸去。
虽然傻柱号称四合院高手,功夫不错,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还是不堪一击。
刘集是个结实的搬运工,力大无穷,浑身都是肌肉。
虽然没有招式,但单凭蛮力就能轻松压倒傻柱。
面对傻柱的拳头,刘集用力迎上。
“砰!”
两拳相撞,只听“咔嚓”一声。
傻柱的手腕当场骨折。
刘集顺势一脚踢出,正中傻柱腹部,把他踹飞出去,摔了个狗啃泥。
秦淮如目瞪口呆。
“就你这点本事也敢在我面前撒野?今天非让你长点记性不可!”
说完,刘集又挥拳准备继续教训傻柱。
眼看事情要闹大,秦淮如赶紧上前拉住刘集。
手腕骨折的傻柱只能狼狈逃走。
“呸!什么东西!”刘集啐了一口。
秦淮如心里忐忑不安,没想到刘集这么轻易就击败了傻柱。
要知道,傻柱是四合院数一数二的高手,除了李为民和刘彪,没人能打得过他。
如今被刘集这样的人缠上,恐怕凶多吉少。
“淮如,以后别和这种人来往,你是我的,谁也别想打主意。”
“要是谁不长眼敢对你动心思,我一定收拾他!”
刘集冷哼一声。
秦淮如只得勉强点头,心里却害怕极了。
刘集转身继续干活。
中午时分,刘集回家拿了轧钢厂开的离婚证明,跟着李翠花去了街道办办理离婚手续。
刘集态度坚决,李翠花哭成了泪人。
十几年的感情,刘集全然不顾,一心只想着秦淮如。
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李翠花。
这边,秦淮如特意去四合院看望傻柱的伤势。
傻柱三根手指骨折,已经去医院接好了,伤得不重。
“秦姐,你别瞒我,你跟他到底什么关系?”傻柱直接问。
“我……”秦淮如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们没什么,他只是看我可怜,常帮我搬东西。”她想了想,这样回答。
“他还摸你手了。”傻柱直截了当。
秦淮如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她低着头,小声哭起来。
“傻柱,你也知道,贾家早就揭不开锅了,我还被罚去当搬运工。”
“我一个弱女子能搬多少?一天最多两百斤。”
“要不是刘集帮忙,贾家老小都得饿死。”
“他是对我有想法,但我不是随便的人,不会让他得寸进尺。”
装可怜的手段果然有效。
不到一个小时,两人面前的大碗里已经堆了十块钱的零钱。
刘光奇和棒梗对视一眼,眼中露出一丝欣喜。
夜色渐浓,鸽子市的人多了起来。
这个地下市场本来就不合法,大部分交易都选在深夜进行。
随着刘光奇哭喊声越来越大,碗里的钱也越来越多。
忽然,远处窜出一条黑影,吐着红舌头,凶狠地盯着刘光奇。
正是上次在集市咬他们的那条恶犬。
此刻集市人来人往,加上之前对棒梗的承诺,刘光奇必须硬着头皮上。
如果再临阵退缩,把戏被识破,以后在这行就别想混了。
刘光奇从墙角抄起一根扁担,试图吓退恶犬。
谁知这畜生根本不怕,对他的家伙视若无睹。
依旧龇着牙,流着口水,死死盯着他们。
“棒梗,上次那条疯狗又来了!”刘光奇声音发抖。
“废话!快把它赶走!”棒梗不耐烦地吼道。
刘光奇双腿发软,虽然是个大男人,但小时候被狗咬过的阴影一直挥之不去。
更何况疯狗发起狂来,可不是开玩笑的。
他咽了口唾沫,颤抖着举起扁担,与恶犬对峙。
连主动出击的胆量都没有。
电光火石间,恶犬突然猛扑过来。
“妈呀!”刘光奇脸色惨白,扔了扁担转身就跑。
目睹全过程的棒梗气得直翻白眼。
“懦夫!”他狠狠啐了一口。
看到刘光奇跑得没影,恶犬调转方向,龇着牙朝棒梗扑去。
有过前车之鉴,棒梗不敢再逃——如果再暴露,以后在四九城就没法混了。
鸽子市里无数人看着眼前这一幕。
“救命!”棒梗大声呼救,希望能博得旁人的同情。
这招果然有用,很快就有好心人拿着扁担围了过来。
“哪来的疯狗,专咬残疾孩子?”
“疯狗发疯可不得了,干脆**算了!”
“对,必须除掉这祸害!”
众人议论纷纷,很快达成一致要除掉这条狗。
人群中,李为民暗自冷笑。他没想到棒梗这次竟然学会了利用同情心脱身。但这不是普通的野狗,而是他下了傀儡卡的恶犬。
普通人根本伤不了它分毫。
李为民不想牵连无辜,只要吓跑碍事的人就行。他操控着恶犬冲向人群。
几个壮汉抡起扁担打过去,却发现这畜生异常灵活,连根毛都没碰到。转眼间,恶犬一口咬住其中一根扁担。
那人用尽全力也拉不动,只听“咔嚓”一声,扁担竟被生生咬断!
围观群众惊恐万分,谁见过这么凶残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