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搓着手走近:“走,带你去吃饭,看完电影再回来。”
秦京如朝贾家厨房望去,见秦淮如还在灶台前忙活,便轻手轻脚跟着许大茂出了院门。
“这丫头去哪儿了?”秦淮如擦着手出来找人,院里早已没人。
胡同口的老菜馆亮着灯,许大茂熟门熟路带她进去。秦京如新奇地摸着红漆桌面,对一切都感到新鲜。菜上齐后,许大茂突然抓住她的手:“从你第一次来院子里相亲,我就喜欢上你了。”
“相亲?那不是……”秦京如筷子停在半空。
“就是傻柱看你那次!”许大茂灌了口酒,“那会儿你扎着两个小辫,比现在水灵多了!”
秦京如抿着嘴笑着往碗里夹菜。许大茂更加来劲:“现在我在化工厂放电影,每月三十五块工资!”他掏出几张粮票,“待会带你去扯布做新衣,你这褂子都磨毛了。”
“上次做的还没穿呢……”秦京如嘴上推辞,眼睛却亮晶晶的。
吃饱喝足后,两人走到百货大楼。许大茂指着玻璃柜里的的确良衬衫:“就买这件!”接着又拉着秦京如往电影院走。夜风中飘着姑娘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麻雀。
上世纪六十年代,抗战题材的电影很受欢迎,《地道战》《地雷战》等影片广为流传。
电影院票价便宜,只要两角钱。许大茂买了两张《地道战》的票,又买了两瓶北冰洋汽水。
放映时,许大茂靠近秦京如低声说:“京如,你在我心里就像珠峰上的圣女。说实话,凭我的条件,城里姑娘都抢着要嫁我。”
“我不是嫌弃你来自农村,只是乡下条件差。只要你跟我,保证让你过好日子,穿金戴银不是问题。”
“不仅能落户城里,还能分到工作住房。要是再给我生两个胖小子,咱们的日子就更圆满了。”
秦京如突然问:“大茂,我姐说你不育,是真的吗?”她更在意的是能不能进城。
原着中,秦京如曾被许大茂哄得团团转,还被他讥讽为“不下蛋的母鸡”。后来得知**后,她怒斥许大茂是“不会下蛋的公鸡”,气得许大茂很难受。但最后两人还是和好了。
“胡说什么!”许大茂急忙解释,“你姐跟傻柱有一腿,傻柱是我死对头,她自然要诋毁我。你看我这身板,像有问题的人吗?”
秦京如掩嘴轻笑:“还真有点像呢!”
见许大茂脸色发青,她赶紧解释:“别当真,我逗你玩的。”
许大茂看到这情形,立刻握住了秦京如的手,秦京如只是轻轻挣扎了一下。
电影院里黑漆漆的,没人注意他们。
秦京如本来对许大茂就有好感,所以没真的想挣脱。
电影结束后,已经晚上九点多。
分开后,秦京如直接回到贾家。
“京如,这么晚去哪儿了?吃饭了吗?”秦淮如关心地问。
“出去走走,饭早就吃过了。”秦京如显得很高兴。
“又和许大茂一起?”
“姐,和谁在一起重要吗?重要的是我开心。”秦京如不想多说。
简单说了几句,她就去洗漱准备睡觉了。
秦淮如知道劝不动她,也就不再多说。
秦京如这么大了,应该能分清好人坏人。
秦淮如并不担心妹妹出嫁,她早已有了其他打算。
如果秦京如真的嫁给了许大茂,说不定反而是一件好事。
这样秦京如就能一直住在四合院里,秦淮如也能多一个帮手。
以后她和许大茂成了亲戚,找他帮忙也方便些。
许大茂回到家,直接倒头就睡。
自从做了手术后,他的身体恢复了正常。
以前对女人几乎没什么兴趣,
但现在一见到秦京如,心里就不由自主地乱想。
看来手术确实很成功。
而秦京如正一步步走进他设下的陷阱。
用不了多久,她就会完全被他掌控。
结婚前还能享受这种自由,也算是值得了。
想到这里,许大茂心满意足地睡着了。
……
第二天,秦淮如把许大茂和秦京如的事情告诉了傻柱。
傻柱听后大吃一惊,没想到许大茂竟然去了化工厂当放映员。
实在搞不懂许大茂是怎么找到门路的。
要不是有人牵线搭桥,光靠聋老太太和易忠海的关系,许大茂连扫地的活都捞不着。
更让傻柱惊讶的是,秦京如竟然看上了许大茂。
这个姑娘长得漂亮,还是黄花闺女,又是秦淮如的亲表妹。
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傻柱都不能坐视不管,绝不能让许大茂占这个便宜。
“秦姐,这事我来办。”
“许大茂这废物也敢打秦京如的主意,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
傻柱气得直跺脚。
以前他也喜欢过秦京如,要不是何雨水那张嘴坏了事,说不定早就定下亲事了。
虽然这是秦淮如设的局,但傻柱心甘情愿地跳进去。
现在他觉得自己配不上秦京如,脑子里只想着秦淮如的身体。
否则,他非得再去追秦京如不可。
这么漂亮的姑娘,怎么能便宜了许大茂这个窝囊废。
天刚亮,傻柱就挡在去化工厂的路上拦住了许大茂。
“听说你小子混上化工厂放映员了?”傻柱阴阳怪气地问。
“傻柱,眼红了吧?我许大茂也有扬眉吐气的时候。”许大茂鼻孔朝天。
“好,你去放电影我举双手赞成,但秦京如你少打主意。”
“管得着吗?男未婚女未嫁,哪条王法规定我不能追求秦京如?”
“我定的规矩。”
“许大茂,你个废物娶媳妇干嘛?”
“难不成娶回家供着?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吗?”
傻柱边说边自己先笑了起来。
“谁跟你说老子是废物的?”
许大茂得意地晃着手中的诊断书:“告诉你个好消息,我刚从京城神经科医院回来。虽然两个蛋都碎了,但医生说完全不影响夫妻生活!”
他猛地把检查单拍在傻柱脸上,纸张哗啦作响。
傻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仿佛锅底一般。这简直让人难以置信——两颗蛋都碎了还能行房?他活这么大头一回听说这种怪事。
弯腰捡起飘落的检查单,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这个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