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班后,李为民特意去菜市场买了不少东西,有半斤新鲜的白虾,还有一块五花肉。
另外还买了西红柿、茄子、花椰菜、黄瓜和萝卜等蔬菜。
白虾打算做蒜蓉口味,五花肉则准备红烧,更入味。
于海棠和何雨水都不太会做饭,但何雨水比于海棠强一些。
毕竟她一个人住时经常自己做饭。
而于海棠从小娇生惯养,几乎没下过厨房,最多只是打打下手。
在李为民家待久了,两人已经习惯了天天吃肉的生活。
普通人家只有过年才能吃上肉。
于海棠和何雨水心里都清楚,不可能一直在这儿蹭饭。
她们迟早要结婚,毕业工作、成家是必然的。
所以两人都希望找到像李为民这样的男人。
何雨水只是偶尔来吃饭,于海棠却每天都来,现在让她再吃粗粮咸菜,简直难以下咽。
等何雨水和于海棠做好饭菜,一家人便坐在一起吃饭。
棒梗今天逃学了,吃完午饭后,
他正想着怎么运用在少管所学到的“本事”。
院子里有人上班,有人上学,剩下的人大多在午休。
棒梗在院里闲逛时,突然听到傻柱家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搪瓷盆摔在地上。
他立刻溜到傻柱家。
对傻柱家很熟悉的棒梗,翻窗进去轻而易举。
进屋就看到倒扣的搪瓷盆,旁边还有一个炸鸡腿。
看起来是鸡腿连着盆子从柜子里掉下来的。
金黄酥脆的鸡腿上撒着辣椒面和葱花,
看得棒梗直咽口水。
虽然很想马上吃掉这个鸡腿,但最近接连吃亏的经历,
让他多了个心眼。
棒梗顺手抓起鸡腿塞进口袋,翻窗跑了出去。
回到贾家后,他钻进里屋,拿出鸡腿准备吃,贾东旭突然推门进来。
“这鸡腿哪来的?”贾东旭盯着他问。
“傻……傻柱家拿的。”棒梗支支吾吾。
一听是傻柱家的东西,贾东旭立刻没脾气了。
他和贾张氏一样,对傻柱家毫不客气,默许棒梗时不时去拿点东西。
再说傻柱总是跟秦淮如眉来眼去,吃他个鸡腿算什么?
“让我尝一口。”贾东旭流着口水说。
到底是厨子的手艺,那鸡腿油亮喷香,看着就诱人。
棒梗磨磨蹭蹭递过去,贾东旭咬了一口——肉质滑嫩,香味扑鼻。
他本来只想尝一下,毕竟自己是个废人,棒梗正在长身体更需要营养。
可刚把鸡腿还给儿子,喉咙突然像着了火,疼得他龇牙咧嘴。
“傻柱这坏蛋放了多少辣椒?该不会……”贾东旭嘶声惨叫,很快连话都说不清楚,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
他眼泪鼻涕满脸,脑袋嗡嗡作响,全身像被针扎一样疼。
棒梗吓得跑去找易忠海家的奶奶。贾张氏抄起茶壶就往回跑,掰开儿子的嘴灌水。
一壶茶水喝完,贾东旭的喉咙还是辣得难受。他蜷缩着说:“妈……这回怕是不行了。”
贾张氏翻出止痛药塞进他嘴里,可这点药根本不管用。
贾东旭头晕目眩,不断干呕,肚子一阵阵绞痛。
“别乱说,你不会有事的。”
“肯定是傻柱那个**在饭里下了药。”
“哪有辣椒辣成这样,肯定有问题!”
贾张氏慌乱不已,担心儿子出什么意外,反倒中了秦淮如和傻柱的计。
一定是傻柱在鸡腿里做了手脚,想害死东旭。
如果东旭死了,秦淮如就能名正言顺地改嫁傻柱。
这些年住在一起,贾张氏早就看透了儿媳的性子。
这个女人心眼多,绝不是安分的人。
想到这里,贾张氏眼中闪过一丝狠劲。
无论如何也要救儿子一命。
她背起瘦得只剩骨头的贾东旭往医院跑,棒梗缩着脖子跟在后面。
常年生病让东旭瘦得皮包骨,七十来斤的体重倒也不算重。
刚走出家门就撞见正在晾被子的二大妈。
“东旭这是怎么了?”二大妈一边晾被子一边问。
“傻柱那个该死的给东旭**了!”贾张氏咬牙切齿地说。
贾东旭脸色发青,不断从嘴里往外涌,溅了婆婆一身。
“什么?傻柱敢**?”二大妈惊讶得睁大了眼睛。
看东旭这情况,恐怕不是小事。傻柱再傻也不会害人吧?
就算喜欢秦淮如,也不会用这么狠的手段。
看到棒梗躲闪的眼神,二大妈心里顿时明白了。
肯定是这小子偷了傻柱家的东西,让东旭先吃了。
这时一大妈和三大妈也闻声赶了过来。
听二大妈简单说了几句,三大妈拍腿说道:
“送医院可能来不及,我有个土办法试试。”
“什么办法?”贾张氏急切地问。
“灌金汁。”三大妈板着脸说出三个字。
灌粪水?
贾张氏脸色一下子变了。
她在农村生活这么多年,当然知道灌粪水是什么意思。
乡下人如果吃错了东西,通常都会用这个方法催吐。
其实就是灌粪水让人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
一想到那股味道,贾张氏就恶心反胃。
前几天她刚掉进粪坑,灌了一肚子粪水,那股臭味熏得她整整洗了一周澡才好。
但现在贾东旭性命攸关,救命要紧。
贾张氏咬牙点了点头。
“就得灌粪水!把肚子里的东西吐出来就好了!”
一大妈也跟着附和。
看到贾张氏难受的样子,一大妈几乎忍不住笑出声。
她清楚记得贾张氏掉进粪坑时的狼狈样。
这老太婆作恶多端,现在报应到了儿子身上。
一大妈恨不得亲自给她灌粪水。
二大妈招呼着三大妈和一大妈一起动手。
院子里,二大妈拎来一桶粪水,三大妈拿着漏斗和瓢。
贾张氏和一大妈用力按住贾东旭。
“傻柱绝不会这样!”聋老太太拄着拐杖赶来,语气坚定。
一定是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不知怎么被贾东旭先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