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秦淮如一个都不想放弃,两个都想留下。
这女人真不简单,思想够开放的!
贾东旭这个窝囊废管不住自己的媳妇,看来秦淮如憋得太久了。
还记得许大茂和傻柱那次在厨房光着膀子的糗事吗?
那两个人都不是省油的灯,做事总让人意想不到。
听说他们三个在地窖里搞出什么事来了。
贾东旭这个废物只能干瞪眼,拿秦淮如一点办法都没有。
这不是什么新鲜事,是要遭报应的。
现在傻柱和许大茂都不在轧钢厂了,只剩秦淮如一个人。这件事要是传出去,她肯定会被批斗,说不定还得去扫厕所。
贾张氏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婆媳俩都是爱闹腾的主,谁都不省心!
……
不久后,易忠海、贾张氏、刘海忠都来到了地窖门口。
易忠海一看就摇头,怎么又是地窖?
最近的事怎么都跟地窖扯上关系?
都说捉奸要抓双,这次倒好,一下子逮着三个。
易忠海以前挺看重新傻柱的,最近这些破事让他丢尽了脸。
刘海忠原本打算让许大茂去陷害傻柱和秦淮如。
谁知道许大茂这个蠢货,连自己都搭进去了。
这一手操作真是让人惊讶。
刘海忠端着官架子训斥道:
“你们三个成何体统?简直伤风败俗!”
“这事要是传出去,咱们四合院百年的好名声就全毁了。”
“特别是你秦淮如,你可是有丈夫有孩子的。”
“连最起码的妇道都不懂,怎么能和两个男人搅和在一起?”
刘海忠明显偏袒许大茂,故意把矛头指向秦淮如。
他想着把整件事的责任全都推到秦淮如身上。
许大茂立刻明白刘海忠的意思,连忙接话:
“二大爷说得对,昨晚那张字条确实是秦淮如给我的。”
“谁知道她还把傻柱叫来了。”
“这明显是想两边占便宜!”
“真没想到她一个带着孩子的女人,心思这么不正经!”
“不过我们三个什么也没干成。”
“我和傻柱当场就拒绝了,我们才是被算计的!”
许大茂顺势把脏水全泼给了秦淮如。
没想到反倒救了傻柱一回。
现在傻柱在供销社当厨子,不敢反驳许大茂的话。
要是再丢了饭碗,那就真的没活路了。
傻柱一声不吭,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易忠海当然不会真的不管傻柱。
看到刘海忠和许大茂都递了台阶,他立刻顺着说:
“二大爷明察,这事确实全是秦淮如的错。”
“一个妇道人家这么不要脸,必须好好教训!”
秦淮如直盯着傻柱,干涩的眼睛里满是绝望。
她没想到面对这样的污蔑,傻柱居然保持沉默。
但她转念一想,觉得傻柱做得对。
现在只有自己承担一切,才能保住最后一点希望。
否则傻柱再丢了工作,她的所有指望也就完了。
无论怎么解释,最终都是全厂批斗、罚扫厕所。
不如认了。
“是我糊涂,给两个人都写了字条。”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跟他们没关系!”
这话一出,院子里顿时炸开了锅。
何雨柱惊得瞪大眼睛,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许大茂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虽然没能整倒何雨柱,但让秦淮如吃了亏也算出了口气。
当初这女人把他耍得团团转,辛苦攒的钱都被她骗走了。
还害他在局子里蹲了小半年。
这时贾老太举着鸡毛掸子冲了过来。
冲进地窖后就狠狠抽了秦淮如一顿。
“啪!”
“哎哟!”
秦淮如疼得大叫。
贾老太揪住她的头发往贾家拖。
堂屋里早已摆好了贾家祖宗的牌位,
逼着秦淮如跪在祖宗面前认错。
何雨柱握紧拳头想上前阻止,可他现在自身难保。
如果贸然插手,岂不是等于承认两人有私情?
到时候罪责就不止秦淮如一个人担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只能咬牙回屋,一头钻进了被窝。
香火把屋子熏得烟雾缭绕。
穿堂风吹动布帘,忽起忽落,牌位和遗像在烟雾中若隐若现,吓得秦淮如浑身发抖。
平时这时候,易忠海早就出来打圆场了。
可如今贾老太是他新娶的妻子,他哪有立场去拦?
再说这也是保全何雨柱的唯一办法。
秦淮如带着孩子,本该安分过日子。
就算真想改嫁,也该等贾东旭走了再谈。
现在这么不安分,完全是自找苦吃。
让贾老太管教管教也好。
易忠海这样想着,转身回了自己屋子。
刘海忠一直在旁看热闹,只要许大茂没事,他根本懒得管秦淮如的死活。
“给我跪实了!”贾老太厉声喝道。
秦淮如脸色阴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贾家先祖在上,儿媳秦淮如今日做出败坏门风之事。”
“本该以死谢罪,但念及还需抚养三个孩子,暂且让她跪着赎罪。”
“我代各位祖宗好好管教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说完,贾张氏拿起鸡毛掸子就往秦淮如身上打。
“一、二、三……”
贾张氏边打边数,足足打了三十下。
秦淮如汗如雨下,面色惨白,身体摇晃。
“你这个丧门星要是再敢背着东旭胡来,看我不**你!”
贾张氏当然不会真的要她的命。
如果真**了,那三个孩子还不得怪她?
再加上一个瘫在床上的儿子,这日子怎么过?
只要把她打个半死,再送医院治疗就行。
反正家里不缺这点医药钱。
易忠海那两千块的存折,现在还在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