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是同一所学校,一起走有什么意思?”于海棠冷冷地回了一句。
说完头也不回地加快速度走了。
又是白费力气,但闫解放不死心。
他用力踩了几下,又追了上去。
“刚才那个路口,我每天放学都在那儿等你们!”他自说自话。
于海棠根本没理会,径直往前骑。
坐在后座的何雨水觉得好笑——没想到闫解放也是个痴情的人。
这点倒和她那傻哥哥很像。
可惜的是,于海棠成绩越来越好,考上京城一中是板上钉钉的事。
而闫解放即使拼命追赶,也很难进京城一中。
两人根本不在同一个世界。
……
傻柱来到许大茂父母家,一开口就拿出五十块钱,想要买走许大茂的自行车。
他理直气壮地说,许大茂要坐这么久的牢,车放着也生锈,还可能被偷走。
许父和许母当然不同意,五十块太少了。
毕竟许大茂当初花两百多买了这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后来还换了几个轮胎,花了好几百。
傻柱早有准备,知道他们不会轻易答应。
于是他提出条件,等许大茂出狱后,帮他找份工作。
要知道,许大茂以前是电影放映员,后来被罚去扫厕所,现在又坐了牢,轧钢厂肯定是回不去了。
许父许母虽然知道傻柱也坐过牢,但他出狱后居然进了供销社当厨师。
这说明他背后肯定有人,要是真能帮许大茂找份活,卖车也不算亏。
想来想去,老两口最终答应了。
傻柱高高兴兴地骑着车回家。
没想到这么顺利就弄到一辆车,而且几乎跟新的一样。
以后每天都能载秦淮如上下班了。
……
深夜,李为民觉得喉咙干,醒了。
晚上陪厂领导招待东区的大领导,他喝了点酒,现在喉咙又干又痒。
旁边于莉睡得很香,为了保护肚子里的孩子,她一直侧着身子睡。
时间久了,浑身酸痛。
怀孕前,于莉喜欢平躺或者随意翻身,现在却只能固定姿势。
李为民觉得妻子很辛苦,便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然后,他轻手轻脚地从温暖的被窝里起来。
李为民倒了杯灵泉茶,喝下后喉咙的不适立刻缓解。
他打开门,秋夜微凉,月色如水。
突然,他脸色一沉——车棚里,自己的车少了一个轮子,而于莉的车却完好无损。
“难道是傻柱干的?”李为民心里想着。
原着中,傻柱曾经拆过闫埠贵的车轮卖掉,还被冉老师撞见过。
之前李为民用扫帚赶走秦淮如,傻柱一直记恨在心。
再加上傻柱本来就不服气,偷车轮的事也不是没可能。
李为民原本不想计较,毕竟何雨水和他关系不错,但傻柱偏偏爱惹事。
想了一会儿,他有了主意。
一杯茶的功夫,李为民拆掉了自己车上剩下的那个轮子,又顺手卸了于莉、于海棠和闫埠贵三辆车的六个轮子。
转眼间,四辆车八个轮子全没了。
他把其中七个轮子收进系统空间,回到屋里继续睡觉,等着第二天大家来找傻柱算账。
天刚亮,李为民和于莉还在睡梦中,闫埠贵的喊声就打破了宁静——
“不好了!咱们院里进贼了,大贼来了!”
闫埠贵大声叫嚷。
“李为民家的两辆车,加上于海棠和我家老闫的车,八个轮子全不见了!”三大妈也跟着喊。
“这贼胆子也太大了,一口气偷八个轮子!”闫解成附和道。
“要是让我抓住,一定送他去坐牢!”闫埠贵气得直跳脚。
这车是他花40块买的二手货,两个轮子还是从许大茂的新车上拆下来的,但他一直当宝贝,天天擦得锃亮。
院子里的吵闹声惊醒了于莉,她猛地坐起来。
于莉匆忙穿上衣服,连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就冲出门。
刚走到院子,她一眼就看到车棚里的两辆自行车——四个车轮都不见了。
“姐!我的车轮也被偷了!”于海棠穿着睡衣慌慌张张跑来,急得直跺脚。
闫埠贵也气冲冲地赶过来,脸色铁青:“我家的车轮也不见了!”
李为民听到声音赶来,满脸怒气:“是谁干的?”
“必须报警!”闫埠贵咬牙切齿地说。
李为民突然想起什么:“傻柱的车轮还在吗?他不是花了五十块买了许大茂的自行车?”
“对,一大早都没见他出门,难道他的没事?”
“走,去看看!”闫埠贵一挥手,带着大家去了傻柱家。
傻柱家的门还锁着,显然他还没起床。
“傻柱!开门!”闫埠贵用力拍门。
傻柱迷迷糊糊地爬起来,随便披了件衣服开门:“三大爷,出什么事了?”
“你的车轮被偷了吗?”闫埠贵直接问。
傻柱后退一步,露出屋里的自行车——车轮完好无损。
众人一看,顿时炸开了锅:整个院子只有傻柱的车没丢,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