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许大茂乐呵呵地推着新自行车,准备去接秦淮如上班。
来到车棚一看,顿时愣住。
“我的车轮呢?!”
[叮,浇水完成,获得奖励:野猪肉30斤,山鸡两只,鲜奶800l,土地50亩]
今天的奖励都是给怀孕的于莉补身子用的。
只能说系统太贴心了。
于莉怀孕后,做早饭的任务就交给了李为民。
李为民加热了八百毫升鲜牛奶,告诉于莉这是他昨天特意从供销社买来的。
接着拿出面包,两人吃完后锁好门准备上班。
刚出门,就听到许大茂在车棚里骂骂咧咧。
李为民过去一看,原来是许大茂的新自行车两个车轮不见了。
他心里暗笑,偷车的本事,四合院战神傻柱最擅长。
原着里,闫埠贵没把冉老师介绍给傻柱,傻柱就偷了他一个车轮,卖给了修车铺。
这次居然一下子偷了两个,看来是真生气了。
“许大茂,出大门右拐再左拐,巷子里有个修车铺。”李为民提醒道。
“什么修车铺?”许大茂一脸茫然。
“去买两个车轮装上呗,不然秦淮如就跟着傻柱跑了。”李为民笑着说。
说完,他骑上车,载着于莉稳稳当当地往厂里走。
于莉怀孕,李为民格外小心,放慢速度,生怕颠着她。
……
许大茂气得火冒三丈。
新车才买一天,车轮就没了,除了傻柱还能有谁?
可他没有证据。
这年头,自行车就像几十年后的跑车一样珍贵,这事儿必须找易忠海开全院大会。
他骂骂咧咧地跑到易忠海家,结果人不在,一大妈也不在。
刘海忠早就去了轧钢厂。
最后,许大茂只能去前院找闫埠贵。
闫埠贵刚吃完早饭,准备去学校,正巧许大茂一大早就来了,他有点意外。
“许大茂,秦淮如都跟着傻柱去上班了,你怎么还在这儿?”闫埠贵笑着问。
“三大爷,我的自行车两个轮子被人偷走了,您得给我做主。”许大茂愁眉苦脸地说。
闫埠贵一听,立刻严肃起来。
这年头,连气门芯都被偷都是大事。
如果许大茂真报警,派出所肯定会管。
但闫埠贵心里却暗自高兴。
昨天许大茂还骑着新车满院子炫耀,今天只剩个车架,真是报应。
闫埠贵昨晚眼红得睡不着。
他自己省吃俭用好几年,连个车轮都买不起。
他眼珠一转,打起了主意。
不管是谁偷了许大茂的车轮,最后肯定要卖到修车铺。
如果他能先找到这两个轮子,再找一个旧车架,就能白捡一辆自行车。
新车最值钱的就是轮子,车架旧点没关系。这样倒腾一下,等于花小钱买了辆新车。
想到这里,闫埠贵眼睛都亮了。
“这事挺严重,得开全院大会。”
“你放心,等老易和老刘回来,咱们就召集大家。”闫埠贵拍胸脯保证。
“那多谢三大爷了。”许大茂连连作揖。
等许大茂垂头丧气回去上班后,闫埠贵立刻溜出家门,直奔胡同口的修车铺。
附近有两家修车铺,一家在巷子里,要绕好多路;另一家就在胡同口。
但闫埠贵心里清楚——贼不会把赃物卖到眼皮底下。
他直接去了远处那家。店里是个秃顶中年男人,戴着金丝眼镜正在修车。
“掌柜的,昨晚有人来卖新车轮吗?”闫埠贵凑近低声问道。
“没有,你去别家问问吧!”老板直接摆手。
“没有?我明明看见那个小偷把两个轮子卖给你了!”闫埠贵装模作样地威胁。
老板一听,顿时慌了。
“小声点!要是让人听见我就完了。你是车主?”
“不是,丢车和偷车的都是我们院的,我是院里的一大爷。”
“赶紧还给我,这事就算了。你花多少钱买的,我原价给你!”
闫埠贵胡编乱造,说自己是四合院的大爷。
他还故意把事情推到易忠海身上,以防别人怀疑。
老板哪里敢不答应?
买卖赃物可是要担责的,如果是旧车轮还能说是不知情。
可这是两个崭新的轮子,谁会卖新车轮?
明显就是赃物。
老板支支吾吾地说买两个车轮花了二十块。
“两个新轮子才二十?你也太黑心了!”闫埠贵瞪大了眼睛。
“我看是个小孩,就想占点便宜……”老板搓着手不好意思地笑。
“小孩?”闫埠贵心里一动,院里就数盗圣棒梗最爱偷鸡摸狗。
他不敢多问,怕被发现。
但大概就是棒梗干的。
闫埠贵利落地掏出二十块钱,抱起车轮就走。
他又去附近一家修车铺,花二十块买了一个旧车架。
回到院子后,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自行车组装好了。
为了不引起注意,他还特意磨掉了轮胎上的新胎痕迹。
虽然车架有些生锈,但骑起来却很轻快,跟新车差不多。
三大妈看得一头雾水:“老头子,这车哪来的?”
“嘿,今天可真是捡了个大便宜!”闫埠贵得意洋洋。
我一直想买一辆新自行车,但家里条件不好,攒了好几年钱都不够。
看到许大茂买了新车,我就去修车铺打听二手货。
运气不错,真让我碰上了一辆,只花了四十块!
三大妈围着自行车转了好几圈,在大院里推着试了试,连连称赞。
“四十块太划算了,新车要两百多呢。”
闫解成去上班了,闫解放去上学了。
只有闫解矿和闫解娣在家,两个孩子抢着要坐车。
闫埠贵拗不过他们,把闫解矿抱上后座,推着车在院子里转悠。
正好易忠海和一大妈回来了。
“老闫,你也买自行车了?”易忠海一脸惊讶。
“今天刚从修车铺淘来的旧车。这不是看李为民家有两辆,昨天许大茂又买了新车嘛。”
“修车铺还能买到整车?”易忠海满脸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