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好是轧钢厂对傻柱开批斗会的日子。
李为民并不在意,傻柱傻头傻脑,竟敢和秦淮如一起陷害他。
要不是他反应快,还真可能被蒙骗过去。
这次让傻柱和秦淮如吃点苦头,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李为民心里已经想好了好几个对付四合院那些人的方式。
好戏才刚刚开始!
红星轧钢厂是国家第三钢厂,规模很大,工人有上万名。
除了**厂,轧钢厂可以说是京城最大的钢厂了。
一大早,杨厂长就在召开全厂大会。
这种大会很少开,平时一年也开不了几次,毕竟召集这么多人要花不少时间。
大部分工人不知道杨厂长为什么突然开会,但他们都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
能容纳近万名工人的大会堂里坐满了人,领导们坐在最前面。
易忠海作为资历深厚的八级钳工,也坐在前排。
但他一直脸色不好,心情很差。
易忠海原本指望傻柱给他养老,可现在傻柱马上就要被全厂批斗了,再加上之前和许大茂在厨房的事,傻柱几乎已经彻底完了。
以后别人见到傻柱,不再叫他大厨,而是叫许大茂、秦淮如的流氓!
易忠海一辈子最看重名声,之前虽然许大茂散布他和秦淮如在地窖的谣言,
但他一生为人宽厚,所以那次谣言渐渐被大家淡忘了。
如果他真指望傻柱给他养老,恐怕连自己的名声都会毁掉。
但易忠海现在还不想放弃傻柱,毕竟投了那么多钱,不想白费。
秦淮如忍着伤痛参加了批斗会,坐在了前排。
按理说,以她的资历是没资格坐前面的,但她为了傻柱,一大早就去找了杨厂长。
她用了手段,最后被杨厂长摸了摸腰,杨厂长这才把她安排在了前面。
杨厂长在台上大声说:“这次全厂开会,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批斗何雨柱。昨晚,他欺负了秦淮如。”
傻柱被保卫科的人押上台,还被绑得结结实实,他觉得十分尴尬,不敢抬头。
台下顿时议论纷纷。
“原来是批斗傻柱,他是后厨的主厨,我跟他打过交道,觉得他挺老实,说话也圆滑。”
“傻柱真是披着羊皮的狼,秦淮如是有夫之妇,还有三个孩子,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贾东旭太可怜了!”
“贾东旭平时小气又爱计较,但跟傻柱比起来,还是强多了!”
“我一直觉得傻柱心思不正,天天给秦淮如带饭盒,图什么?还不是看上了秦淮如?”
“傻柱这下怕是彻底完了!”
“听说要把他调离现在的岗位,你们说让他去干啥?”
“最好去喂猪,或者打扫厕所!”
……
傻柱在台上被批斗,工人们一边骂他道德败坏,破坏轧钢厂风气,拆散秦淮如的家庭……
工人们越骂越起劲,有些人提前带着菜叶,掏出来就往傻柱身上扔。
此刻,傻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台下的秦淮如脸色很难看,她知道,这一场批斗过后,傻柱肯定没法再留在厨房干活了。
失去主厨的工作,工资大幅减少,还失去了光彩,估计会被罚去扫厕所。
这样一来,傻柱就无法再接济贾家,也不能每天给她送饭盒了。
贾家也将真的揭不开锅了。
易忠海坐在座位上不断叹气,他也担心自己的养老计划要落空了。
只有后排的傻柱,从批斗会开始到结束,一直在咯咯笑个不停。
“大茂,你怎么这么幸灾乐祸?不应该是很难受吗?”宣传科的一名男播音员对许大茂说道。
“我当然是幸灾乐祸,那傻柱跟我有多大的仇,你不知道!”许大茂意味深长地说。
“我明白了,上次傻柱在后厨也对你干了那种事,你自然记恨他!”
“……你再乱说,看我不揍你!”
这次的批斗会开了整整两个小时。
会议结束后,工人们陆续散去,不少人还在骂傻柱,指着他的鼻子说让他小心点。
即使是四合院的战神,傻柱也被吓退了好几步。
傻柱不怕他们明着来,但对付不了他们暗地里搞鬼。
这近万名工人中,什么人都有。
会议结束后,厂里给傻柱下了岗位调动通知。
傻柱一下子从食堂大厨变成了扫厕所的,男女厕所都要他打扫。
一旦有女工举报他,他就被彻底开除。
要知道,轧钢厂有近万名工人,厕所自然不小。
随着岗位变化,他的工资一个月只有十八块八毛。
这是聋老太太和易忠海出面,找了几层关系,才把傻柱调到厕所工作。
也就是说,傻柱这份厕所工作,又累又没钱。
被批斗完,傻柱就被安排去打扫厕所了。
……
与此同时,李为民一手拿着结婚证,一手牵着于莉,大大方方地走进了四合院。
前院的闫埠贵一家人都看见了,看得目瞪口呆。
这是因为在领结婚证之前,两人特意打扮了一番,尤其是于莉,化了淡淡的妆。
两人可谓才貌双全,非常般配。
闫解成眼神凶狠,抢走了他的媳妇,还敢来这儿炫耀?
真想一棍子打李为民。
自从后湖那件事之后,闫埠贵收敛了不少,他知道李为民脑子太活络,根本不是他能算计的。
于是,他只能想着和李为民搞好关系,但李为民却从不理会他。
精明的闫埠贵也只能偶尔耍点小手段,想方设法捞点好处。
“为民,恭喜领证,恭喜领证!”闫埠贵上前祝贺道。
“谢谢三大爷的祝福。”李为民淡淡地回道。
“既然结婚了,是不是该发喜糖了?”
闫埠贵心里想着,之前劝李为民在四合院办酒席被拒绝,总不能连喜糖都不发吧。
“三大爷,稍等,我一会儿就发给大家。”
“好嘞!”闫埠贵高兴地应了一声。
回家后,趁于莉没注意,李为民从空间里拿出几斤大白兔奶糖,那是之前浇水后系统奖励的。
那时候的大白兔奶糖很贵,是难得的零食。
“怎么买这么贵的糖?怎么没跟我提过?”于莉觉得太奢侈,语气中带着一点责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