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母已去世,没家教可以理解,但连最起码的尊重都没有吗?我可是这院子的三大爷!”
你母亲去世,是大院的人帮忙操办的,你父亲去世的时候,我们想帮忙,却被你拒绝了。
也就是说,大院的人都对你有恩,可你呢?赚了钱只顾自己,不顾别人死活,贾家遇到困难,你有没有给过一分钱?
现在还敢抢我闫家的媳妇?你真是忘恩负义,大逆不道!”
闫埠贵气得满脸通红。
李为民原本不想发火,但这个人竟敢当众和他算账,他便不再忍让。
“三大爷,我母亲去世确实是因为大院的人帮忙办的,但我父亲活着的时候,难道没还过恩?
大院里有什么事,我父亲总是第一个上,从无怨言。
再说,除了贾家,我难道没帮过别人吗?贾家是怎么对我的,你不清楚?
你没有证据证明王大妈介绍给闫解成的是于莉还是张莉,就在这里挑拨离间,像话吗?
再说了,于莉就在眼前,她能看得上你家解成吗?”
被李为民说得无言以对的闫埠贵连连后退,只说出一句无关痛痒的话。
“一个七级工程师,满口仁义道德,心里却尽是算计。”
被当众羞辱的闫解成怒火中烧:“有本事咱们比划比划,输的人以后不能再提这事,也别再和于莉有任何联系!”
闫解成觉得自己平时也练过几招,虽然打不过傻柱,但肯定比这个小白脸李为民强。
这次一定要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比就比!”李为民胸有成竹。
“各位叔叔阿姨作证,要是打伤了可不负责!”
话音刚落,闫解成便一拳砸向对方,结果自己被轰倒在地,满嘴是血,还掉了一颗牙。
“哎哟,疼死我了!”
闫埠贵和一大妈赶紧上前扶起他。
一旁的傻柱惊讶不已,这出手的速度、准头和力道,就连他也做不到。
这是怎么回事?李为民不是那个体弱多病的小白脸吗?一个整天钻研技术的七级工程师!
他怎么会有这身本事?
闫解成一拳就被打掉了牙,连还手都不敢,疼得龇牙咧嘴。闫埠贵也知道李为民不好惹,只能扶着闫解成回家。
这事只能认栽了。
于莉也大为震惊,眼中泛起波澜,在李为民出拳的那一瞬间,她心中莫名悸动,没想到一天之内,李为民带给她这么多惊喜。
深夜,许大茂想上厕所,迷迷糊糊地起身去了公共厕所。
如厕后,他看到贾家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
“?”许大茂起了好奇心。
他悄悄跟了上去,看到是易忠海和秦淮如。
两人小声说了几句,易忠海便往地窖走去,秦淮如跟在后面。
这真是个好机会,正愁找不到报复老不死的方法。
明明是傻柱写的那封匿名信,害得他婚礼泡汤,易忠海不公正处理也就算了,还一直偏袒傻柱,说什么要找**鉴定专家。
一想到这些,许大茂气得满脸通红。
许大茂悄悄走到地窖门口。
易忠海和秦淮如进去后,特意把门关上,外面能隐约听到他们在低声交谈。
“一大爷,真谢谢你。”秦淮如接过易忠海给的一大袋玉米面,非常感激。
“我知道因为棒梗手指被断的事,贾家对傻柱有怨恨,但我可以保证那眼镜蛇绝不是傻柱故意放的。”
“我知道,傻柱我了解,他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你是了解,可贾张氏和贾东旭不了解,傻柱帮了你们那么多,他们却恩将仇报,所以我特意叮嘱傻柱,最近别给你们送饭了,等过段时间再说。”
“嗯,是我对不起傻柱。”秦淮如满脸愧疚。
“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日子还得过,这袋玉米面够你们吃好几天了,吃完了再跟我说。”
“一大爷,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许大茂听完才明白,原来易忠海半夜在接济秦淮如,给她送了一袋玉米面。
想必是怕被人背后议论,尤其是那个老太婆贾张氏,所以才选在深夜。
可惜被许大茂撞了个正着。
这深更半夜送东西,男女独处,又是在地窖里,怎么看都有点说不清。
只要稍微动点手脚,就能毁掉易忠海的名声。
一想到这里,许大茂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
他把地窖门锁上,里面的人无论如何都打不开。
……
“一大爷,我们还是回去吧,太晚了,要是被我丈夫发现就麻烦了!”
易忠海点点头,朝地窖门走去,却发现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顿时,易忠海慌了。
“怎么了,一大爷?”秦淮如一脸疑惑。
“门被锁住了。”易忠海脸色发白。
“什么?”秦淮如彻底慌了。
要知道,他是四合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是街道办根据资历和工资定下来的。
这些年,他一直很注重名声,在处理四合院的大小事时都尽量做到公平正直。
而这深夜时分,若是被人知道他和秦淮如待在地窖里,一生积累的名声就全毁了。
这地窖没有其他出口,也根本无法用蛮力打开门。
这下完了。
“一大爷跟秦淮如有染!”
突然,一个大声的喊叫打破了四合院的宁静。
“是许大茂!”秦淮如脸色瞬间变了。
“这家伙真不要脸,用这种手段。”易忠海惊慌地坐在地上。
四合院的人被吵醒,纷纷走出来。
贾东旭睡得迷迷糊糊,听到声音后睁开眼,发现秦淮如不见了,气得喘不过气,从床上摔到了地上。
贾张氏赶紧扶起贾东旭。
“秦淮如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