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元官司安找了个借口来到阳台吹吹风。
他酒量不好,之前没有成年元官夜溟一直管着他,不让他喝酒,成年后管得也很紧,他只偷喝过几次,每次也只喝一点点,刚刚那些人给他敬酒,他多喝了几杯,现在头晕晕的。
元官司安正吹着风,一件西装外套就披在了他身上,熟悉的檀香瞬间将他包围,元官司安不回头都知道这件外套是谁的。
动了动肩膀,想把外套甩开,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摁在了他肩膀上,不让他甩掉外套。
“厨房里有醒酒汤,不要在这里吹风,容易着凉。”
元官夜溟看着元官司安有些泛红的脸颊,有些担心。
元官司安从小胃就不好,他一直不让他喝酒,宴会开始前他就叮嘱过元官司安让他不要喝酒,刚刚他就一个不留神,那群人就一个劲地给元官司安敬酒。
“我不喝,我又没醉。”
元官司安别过眼去,故意不看元官夜溟。
元官夜溟看了看面前明显有了醉意的元官司安,无奈地笑了笑,不受控制地抬起手捏了捏元官司安的脸。
“小醉鬼,脸都红成这样了,还说自己没醉。”
元官司安愣了一下,然后拍开了元官夜溟的手。
“谁允许你对我别动手动脚的?”
“好,我不动,那你乖乖去喝醒酒汤,然后再吃点东西,不许再喝酒了。”
“我凭什么要听你的?那天晚上你说了我已经是个大人了,要独立,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你不会再什么都管着我了,我现在不需要你管了,你这又是做什么?”
元官夜溟一顿,静静地看着元官司安,终究是什么都没说。
元官司安压下心里的失落,把披在身上的外套丢给元官夜溟,直接离开了。
元官夜溟站在原地,手中的外套还残留着元官司安的味道。
元官夜溟低着头,轻轻摸索着手中的外套,不知道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