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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激烈战斗初打响(2 / 2)

赵勇从东侧回来,左肩流血,衣服破了个洞,是被子弹擦伤。他看见我,问:“结束了?”

“没有。”我摇头,“这才刚开始。”

我们集合队伍,撤出据点。风更大了,吹得人睁不开眼。我最后回头看了一眼那栋楼,灯还在闪,像一只不肯闭眼的眼睛,冷冷看着我们离开。

车发动了,我坐在副驾驶,手里拿着那台笔记本。屏幕黑了,但我能感觉到它的重量——它不只是失败的证明,更是还没完成的责任。

李悦在后排继续追踪信号,手指不停敲键盘,试图解析那段加密日志。赵勇靠在座位上闭眼休息,脸色白,但精神还好。其他人陆续上车,引擎轰鸣,车队驶入黑夜。

轮胎压过水坑,溅起水花。

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低头,是一条匿名短信,只有一个坐标。

经纬度精确到小数点后六位,位置在城南郊区一片废弃工业区,离老化工厂约三公里。

我盯着那串数字,心跳加快。

这不是系统发的,也不是上级通知。

是谁?

我看了一圈车内,没人注意我。李悦专注工作,赵勇闭目养神,司机专心开车。

我把手机收进口袋,没告诉任何人。

也许,这条线索才是关键。

也许,它是另一个陷阱。

但不管怎样,我都得走下去。

车子行驶在高架桥上,路灯连成一条昏黄的线,伸向远方。雨开始下了,先是几点,很快就变成大雨。雨刷左右摆动,节奏稳定。

我闭上眼,想起哥哥被捕时的样子。

他曾是我最信任的人,也是我最敬重的导师。

三个月前,我发现他私下联系境外情报组织,涉嫌泄露国家机密。我不信,亲自查,最后在一份加密档案里找到了他的签名。

那一刻我才明白,背叛不是突然发生的。

它是一次次选择沉默的结果。

现在他被捕了,而我还在追查他背后的势力。

phase-3只是冰山一角。

真正操控一切的,是一个横跨政商军情的影子集团,代号“深井”。

他们用合法公司做掩护,养黑客,收买官员,操控舆论,甚至渗透执法机构。而哥哥,曾是他们安插在公安系统里最深的一颗棋子。

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堕落,还是被迫卷入。

但我知道,只要“深井”存在一天,这场战斗就不会结束。

李悦忽然轻声说:“信号断了。”

我睁开眼。

“最后一段传输记录显示,数据确实到了老化工厂,但五分钟后,所有连接中断。对方启用了物理隔离,彻底断网。”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不知道他们下一步做什么。”

“除非……”她顿了顿,“我们能找到他们的本地服务器。”

“那就去。”我说。

“可那里已经是高度戒备区域,如果我们贸然进入——”

“我已经收到新情报。”我平静地说,“有个内线提供了备用入口的位置。”

她没说话,只是静静看着我。

我知道她在怀疑那条短信的来源。

但她没问。

因为她明白,在这种时候,任何线索都值得冒险。

两小时后,车队停在距老化工厂两公里处的树林边。我们下车步行,借助夜视仪穿过荒地。雨水浸湿作战服,寒意刺骨,但没人抱怨。

抵达工厂外围,围墙很高,顶部有铁刺网,角落有自动探照灯。正门有两个哨兵持枪站岗,后面是岗亭和摄像头。

“你说的入口在哪?”赵勇低声问。

我指东南角一处塌陷的排水渠:“那里原本是排污口,后来封了。但根据图纸,内部还有通道通往锅炉房。”

“你怎么知道?”李悦问。

“以前查案走过一次。”我没多解释。

我们潜行到排水口,用钳子剪开锈铁栅栏,钻进狭窄管道。里面又湿又臭,污水没过脚踝,只能忍着。爬了五十米,终于进入锅炉房。

空荡、阴冷,管道交错如骨架。

我们小心穿过,来到一层大厅。这里是生产车间,现在改成临时数据中心。几十台服务器排成行,风扇嗡嗡响,绿灯闪烁。

“他们在运行独立局域网。”李悦轻声说,“没有联网,但数据正在本地处理。”

“说明还没完成迁移。”我说,“还有机会。”

我们分两组行动。赵勇带队控制出入口,我和李悦潜入控制台。

她插上终端,开始破解防火墙。进度条慢慢走:10%、25%、40%……

突然,警报响了!

红灯旋转,广播传出机械音:“检测到未授权访问,启动应急协议。”

“快!”我低声催。

“还差一点!”她手指飞快。

60%……70%……85%……

轰!

整栋楼震动,像是地下发生爆炸。

“他们在自毁系统!”赵勇通过对讲机喊,“地下室起火了!”

“坚持住!”我吼回去。

95%……100%!

“进去了!”李悦猛地抬头,“我在日志里发现了一份加密日程表——下周三,‘深井’将在滨海大厦召开高层会议,参与者包括现任国安局副局长、三家军工企业高管,以及一名退役将军。”

我瞳孔一缩。

这不只是犯罪。

这是对国家体制的侵蚀。

“备份这些数据。”我说,“立刻上传至安全节点。”

“已经在传了。”她手指不停,“但对方察觉了,正在反向追踪我的设备。”

“断开连接,物理销毁硬盘。”我下令。

她拔出U盘,砸碎终端,用力踩烂芯片。

我们撤离时,火焰已烧到二楼。消防系统失效,显然是被人关了。我们在浓烟中穿行,互相掩护,终于逃出来。

回到车上,我打开U盘,确认数据完整。

手机又震动。

还是那个坐标。

这次多了一句话:

“你父亲当年没完成的事,该由你来终结。”

我浑身一震。

父亲?

他已经死了二十年了。

死于一场“意外车祸”。

现在有人告诉我,他的死,另有隐情。

我握紧手机,手指发白。

雨还在下。

前方的路看不清。

但我知道,这条路,我必须走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