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墙上的一道裂缝,脑子飞快转着。正面突围肯定不行,火力太猛。唯一的办法是靠环境制造混乱。
“你还能跑吗?”我问他。
他点头:“只要不是长跑就行。”
我深吸一口气,发动能力。头痛更厉害了,但画面还是出现了:一个穿黑色战术服的人,正在指挥两组人包抄,位置就在货仓东南侧。
睁开眼,我对赵勇说:“东南角,他们有个空档。”
他皱眉:“你怎么知道?”
我没解释,直接往外冲。他愣了一下,也跟了上来。
我们刚出门,对面就开了火。我拉着赵勇往右拐,冲进一堆油桶之间。子弹打在金属上,声音震得耳朵疼。
我一边跑一边算距离,差不多时掏出催泪瓦斯扔了出去。浓烟瞬间升腾,遮住了敌人的视线。
“快!”我喊。
赵勇从后面冲出来,我们一前一后穿过烟雾,直奔东南角。果然,那里只有两个人,站位还分散。
赵勇上去放倒一个,我解决另一个。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趴下了。
我们继续跑,终于冲出包围。身后传来一阵混乱,敌人开始重新组织追击。
我回头看了眼,发现刚才那个戴战术面罩的男人,从货仓里走出来。他摘母:L.A.N.
我心里一沉。这不是偶然,也不是普通伏击。这是有组织的行动。
赵勇拉了我一把:“别看了,再跑一会儿。”
我点头,继续往前。脚步沉重,但不敢停。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头痛也越来越厉害。
终于,在一处废弃船坞旁,我们找到了接应车。李悦已经在里面等着,看到我们满身灰的样子,她赶紧打开车门。
“你们没事吧?”她问。
“先走。”赵勇坐上副驾驶,我瘫在后排。
车子启动,驶离码头。我靠在座椅上,闭上眼,脑海里还是刚才的画面:那些伏击者,他们的装备、配合,还有耳后的标记。
这不是一次拦截,是一次精心策划的夺回行动。他们不只是想杀我们,更想拿回那份协议和名单。
我摸了摸口袋,确认资料还在。但我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