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一天的清晨,林鸿彬在山路的路口放了两头捆了四肢的野猪,一头大母野猪,一头公野猪。
空间里还有两头大母野猪刚生产完,又多了25头小野猪,这空间里的野猪比野外的能多生好几只,野外的野猪一胎生7~8头小野猪比较正常,一胎能生10头的就很少了,在空间里明显的能怀孕的更多了。看来这又是空间隐藏的一个功效。
回到林场,叫了几个早起的小伙子拉上板车,一起去拉野猪。拉猎物的事情知青们都爱干,因为这事可以吹嘘好几天。
小狗也跟着来了,看到野猪,都凑过去呲牙了一番,真是好狗子。
“又有野猪肉吃了。”
“还是场长厉害,一出手就两头野猪!”
一起来的知青们看到野猪,脸上的喜色都藏不住,手上的力气仿佛都大了许多。
两头野猪绑着放在晾晒场上,早上的早操就有一部分人走神了,军体拳还是抵不过野猪的诱惑,好几天没吃肉了不是?
生产队的人来了之后,林鸿彬把林振文拉到晾晒场:“叔公,这是我抓的野猪,你们挑一头!”
两世的成长经历中,都有一个片段:村里打到大型猎物都会分给村里所有的家庭。
这种习俗一直都有,是一辈一辈流传下来的,这是南方山区家族村落与自然搏斗中约定俗成的传统,没有互助协作,家族在山里很难生存并发展壮大的。
这石谷村里的所有田产山林以前都属于家族族产,每家都是向族里租种田地的,处于一种家族式集体主义的状态。
在这种氛围下长大的,林鸿彬很理所当然的受到影响,变得乐于分享。同样有这种观念的林振文一听是林鸿彬打的猎物后一点也不客气:“还是活的?你比勇峰厉害啊,那家伙打了几十年猎了,也没见他弄头活野猪回村里。我也不客气了,挑大一些的那头母猪。”
野母猪会肥一些,膻味也会小一些。前年猎枪被收缴了,去大队的民兵排申请使用长枪又太麻烦了,听说村里有两年没围猎了,都是小打小闹搞了几次,也没打到什么大货。
“没问题。”
林鸿彬叫来郭子好:“子好,这头母猪给我们村里生产队的,这头公猪下午杀了,你去叫师傅。我下午应该去干活了,你照上次那样送一份出去。”
“好的。”郭子好喜滋滋的回道,有个会打猎的场长,这日子就好过多了。
安排好后,林鸿彬带后勤组的人挖冬笋,他负责找,其他人负责挖和运。
太阳下山前,路胚基本修好了,而且修的很漂亮。
两边都用石头砌了,排水渠也修的规规矩矩的,看的很是舒心。
路面上铺着一层碎石,现在就差用重物在上面压了,正好盖土坯房时可以用拖拉机压一压,重物压一段时间才算是把路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