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贵州城内,尼仆召集了八百个忠心耿耿的下属,此刻他正在等待消息。
从刚下午一直到现在,他派出去了十几波人出去,但他们都没能找到首领的踪迹,首领常去的不常去的,他都找过了,但就是找不到。
“将军,实在找不到就算了吧,为什么不直接开城门把明军放进来了?”
“你懂个屁!”面对手下的质问,尼卜直接回以雅言。“不杀了他后再放明军进城,首领一旦被明军找到后投降明军,那咱们做的事都得漏,他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知,以后还会有我们的好日子吗!”
尼仆表面上说着害怕首领报复,实则内心有着自己的小九九,他想当首领,想当脚下这块土地百里范围内所有人的首领,但现在的首领不死,总归是个变数。
“将军,你说首领会不会去元军那里求援去了?”
“元军?不可能,这种事送封信就行了,甚至不用送信,若那元军愿意帮忙,恐怕早已经知道消息往这来了,而且求援这么大的事他定然会带不少人,可现在竟然没有一个人知道这老狗去了哪里。”
“不管怎么说,我们人都聚在一块了,要不要先把首领的家人给绑了?真有什么变数我们手里也有能让那老鬼忌惮的手段。”
“这么做会不会打草惊蛇?”
“我们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四处打探这老鬼的位置,恐怕早已经打草惊蛇了。”
“你是说我们被发现了?那老鬼躲起来了?”
“难说,恐怕不是我们被发现了,是有人主动被发现。”者不说着说着,犀利的眼神不停的扫视在座的各个将领,好似要看透他们的内心。
“砰!”
“者不!你这话什么意思!”
“就是,拐弯抹角的说我们是鬼?”
“我看有鬼的是你!这么多人都没没说,怎么就你有意见?”
“者不,你这构陷他人的话张口就来,我看是想要离间在座各位的关系,其心可诛!”
“砰!”尼仆拍案而起大喝一声。“够了!闹够了没有!都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的主,怎的到了这儿开始犹豫不前互相猜忌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没成想戳到某些人的痛点了,不然他们怎么会这么大的反应阿?”者不神情自若的掏了掏耳朵,面对场内其他十余个将领那怒不可遏的目光丝毫不为所动。
“你闭嘴!”尼仆指着者不喊了一声,随后又走向门外看了看天色。“这么久了,去明军那儿送信的家伙怎么还没回来,一来一回不过十里距离罢了,就是跑也该跑到了,有那么慢吗!恐怕真是出了意外了。”
“那可如何是好?”
“是啊!将军,我这一家老小的命可都交在您手中了,你得想想办法救救我们阿。”
“是有些久了,将军!要不要直接夺门吧!只要夺了门,我一匹快马奔向明军营寨,一来一回最多不过一刻钟。”
“我看可行!要不要干了?!”
“快马?这个时辰?你别被明军当成探子给射杀咯。”者不翘着腿笑呵呵的看着这些慌张的家伙,也不帮忙,反而说了句风凉话。
“砰!”
“者不!我忍你很久了!带卵的就出来单挑!”
“砰!”
“怕你不成!”
者不和对面的黑汉子拍案而起,二人怒目而视,互相指着对面,大有一言不合就抽刀子的架势。
“走!我院外等你,不敢出来的就是没卵子的娘们!”
“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