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他的眼神透着些怀念，“她当初也是这样一往无前。”
“可最后……”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更玩味，“死的很惨！”
“你要向她学吗？”他好奇的看着秦宛央。
秦宛央持枪而立，“你的话太多了。”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小辈儿，你很狂啊。”
“本尊有一个问题。”他皱了皱眉，似乎有些苦恼，“我往后推算了无数纪元，一路上都在探索过去，始终没有算到你的来处。”
“也就没有办法从源头上了断你。”
“你能告诉我，你是什么隐藏的吗？”
他伸出一只手，手上放着一枚玉简，“我不白要你的，可以传一门功法与你做交换。怎么样？”
秦宛央看了他一眼，“你的话真的很多。”
她一枪朝着他刺去，无数雷霆在虚空炸响。
话音也同时传出，“你遇到敌人的时候都这样吗？”她这次真的好奇了，“你竟然没被打死？”
“敌人？”道元挥手拂开无数雷霆，忍不住笑出声来，“势均力敌的才叫敌人。你这样的，还算不上！”
他伸出一只手朝着秦宛央抓去，“我和你说话，只是对你的来历感兴趣。”
“既然你不想给我解答，那我抓住你自己查也是一样的。”
秦宛央抬手，道元所处的那方空间寸寸崩灭。
道元破开空间从中走出，莲花座驾丢了，发冠有些散乱，他目光紧盯着秦宛央，“有点东西，难怪这么狂。”
“呵呵，哈哈，呵，这么多年没有动手了，我有点期待了。”道元有些皮笑肉不笑，以至于整张脸有些扭曲。
“今天就教一教你这个小辈规矩。”
秦宛央看着他歪了歪头，怎么会有人这么欠打呢，她不懂。
于是她手持长枪冲了上去，一枪朝着道元的脸刺去，去死吧你，老登。
“好好好。”道元怒极反笑，“看来我长时间不出山，都以为我落魄了。”
“一个小辈都敢欺负到我头上。”
“今天叫你知道，这方虚空依旧是我道元做主。”
秦宛央懒得听他的发癫语录，长枪裹挟着法则之力不断刺出。
道元终于闭上嘴连连招架。
二人在虚空中战在一起。
秦宛央手持长枪，大开大合，愈战愈勇，无数法则在她心中流淌，从生疏到娴熟，再到如指臂使。
秦宛央觉得自己的实力在一路飙升，如果非要对比一下，如今的她一只手就能打十个之前的她。
道元手持一把长幡，舞的虎虎生风，从之前的游刃有余到如今的越打越吃力。
二人越打越远，在虚空中飞速穿梭，长枪与长幡碰撞，空间与时间扭曲，战斗的余波传出去很远，碎裂几方在虚空中漂泊的星辰。
秦宛央沉浸在实力提升的快感中，不知天地为何物。
道元越打越吃惊，眼前的是怪物吗？打了这么久，为什么她一点都不累？反而越打越精神？
道元越想越不对劲儿，他是不是被当成陪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