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9偏了偏头，“我不知道。”
秦宛央垂下眼眸，不知道吗？
9999看着她，“总之，好人有好报，你对秦水好，肯定会有好报的～”
秦宛央笑了一声，她对秦水好，图的可不是什么好报，但这话没必要告诉别人，秦宛央点点头，示意自己听见了。
9999笑着将秦宛央挑剩下的东西都收了起来，免得被人察觉出来她买了什么东西。
看到它的动作，秦宛央道了一声谢。
9999摆了摆手，“客气了～除了你我，没有人知道你今天买了什么。当然你如果不对谁说的话。”
秦宛央笑着点头，“谢谢你，旺财～”
9999双手捧了捧脸颊，“美丽的宿主，很高兴认识你，你是我见过对系统最好的宿主。”
最好的？秦宛央抬头向9999看去，大头娃娃嘴角上扬，左右摇晃，似乎下一刻就要摔倒在地上，但每次都稳稳站着。
“对系统最好的？”
9999毫不犹豫点头，“嗯。”
“之前的宿主对系统都不好？”
9999皱了皱眉，“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那些宿主既离不开系统又防备系统，每一次都要讨价还价，有的宿主甚至还怀疑系统苛扣他们的东西。”
说到这里9999突然激动的拍桌子，“这是侮辱！这是侮辱我们！我们是正规系统好嘛？才不会做那种偷鸡摸狗的事！”
见秦宛央诧异的看着自己，9999缓缓收回手，“总之不是真心对待系统，把系统当……当成工具……既要又要的嘴脸十分难看，往往合作一个世界之后，系统受不了，就会申请解绑。”
秦宛央低头，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若是她没有经历虚空的孤独岁月，而死的瞬间就遇见秦水，说不定她也是些宿主中的一员。
以她从前的心思，说不定还会怀疑是秦水害的她，为的是绑架她让她做任务，她起了这样的心思之后肯定会对秦水千防万防。
她们两个肯定会走上另一条路，秦宛央的脑子疯狂运转推测，也许是秦水黑化后她们互相给对方挖坑，也许是她发现秦水的好之后追系统火葬场……
秦宛央心中感谢了一下当年独自一人流浪的岁月，让她对突然出现的一个能和她产生交集的生灵产生了执念，才有了如今的和谐场面，不管是当初出于什么原因，如今她们的关系都很好。
想到当初她和秦水一穷二白，一人一统加起来都没一文钱。
秦水明明只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光团，却围着她自信满满指点江山，扬言要带她靠智商完成任务的画面，秦宛央眼中闪过笑意，当初的小水可真可爱啊！
如今的小水更可爱！
9999挥了挥手，“送我回去吧，还有人等着呢。”
秦宛央点头挥了挥手，重新出现在珍宝阁。
黑袍人正围着秦水说话，“行不行？行不行？”
秦水飘到上空双手环胸默不作声。
秦宛央出现的一瞬间，秦水飞扑过来冲到她怀里。
秦宛央一把揽住它，对着9999轻轻颔首道别，“走了。”
下一刻秦水裹挟住她，破碎空间而去。
秦宛央隐隐约约听到黑袍人大喊，“别走，别走啊！”
还有9999很官方的声音，“客人，请不要大声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