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鲤鱼迫不及待道,“该我了。”
金色的箱子飞向大鲤鱼,大鲤鱼一脑袋顶向箱子,箱子又飞出一道流光,是一个土黄色的编钟。
大鲤鱼不可置信的看着半空中的铃铛和编,“这怎么可能?这才第二次,价值怎么就对等了?”
赵匡胤也左瞧瞧,右瞧瞧,还是没看出什么来。
他也不觉得大鲤鱼在撒谎,毕竟撒这样的谎,对它来说没有丝毫好处啊!
在他的注视下铃铛和编钟化作流光投入了仙宫。
赵匡胤目送两件宝物离开,这就是充库存了?
原来司运神使之前从长河里钓的东西是在充库存!
难怪大鲤鱼那么说她!
紧接着他和大鲤鱼眼前的箱子各飞出一颗珠子。
大鲤鱼眼前的珠子先破碎,赵匡胤立刻来了精神,那上面说的可是我啊。
深夜,一队一队的帐篷林立,赵匡胤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军中。
突然一阵喧哗声传来,“官家在何地?”
“官家?”
“官家不见了!”
一位将军神色焦急,“官家不见了,这可怎么办啊?”
另一个道,“此时正是攻打幽州的关键时期,国不可一日无君,我等拥立武功郡王为新皇吧。”
另一个迟疑,“这,可行吗?”
“怎么不可行?武功君王乃太祖亲子,母乃孝惠皇后,他才该是太祖之后的新君。”
“你说的有理,谁家皇位不传给亲子,却给弟弟的?况且亲子都二十五了,又不是幼主。”
听着二人的对话,赵匡胤沉默了。
画面再次一转,赵光义坐在高高的龙椅之上,赵德昭在台阶下一拜,“启禀官家,上次北伐幽州过去许久,军中尚未赏赐。还请官家论功行赏。”
赵光义顿时大怒,“等你自己做了皇帝再行赏也不迟。”
看着画面中赵光义愤怒的样子,赵匡胤心中突然很害怕,军中要拥立德昭为新君的事他知道了!
画面不知道赵匡胤的惊慌,依旧在徐徐播放。
赵德昭脸色瞬间苍白,跪下连连请罪,说自己绝无二心。
看着那孩子低声下气的样子,赵匡胤心酸无比,突然就湿了眼眶。
那是他的的孩子啊!
他的长子早夭,德昭是他最年长的孩子,他对他寄予厚望。
画面并未照顾赵匡胤的心情,还在缓缓播放。
赵德昭满目悲怆,踉跄着走出宫门,将自己关在了书房里。
赵匡胤看不到书房里德昭在做什么,他心中焦急难安。
只听到刀剑出鞘的声响,紧接着门窗上溅起一道血花。
赵匡胤大喊一声,“不!”
荧幕中画面徐徐展开,武功君王府挂满了白色的灵幡。
到这里画面突然没了。
赵匡胤心痛如绞,他捂住胸口大声喘气,德昭!
白发人送黑发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