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王远在谢家吃了一顿饭走了。
几天之后,王远请媒婆上谢家商量事情,媒婆找的是何朝奉推荐的人,他成亲的时候就是用的这个媒人,在京城挺有名的。
第二天,翰林院的人就知道王远即将成为谢家的女婿。
来到王远所在的房间,见面之后纷纷祝贺王远。
“恭喜呀,王兄,快要成亲了。”
“什么时候请我们喝喜酒呀,已经等不及要吃你的喜酒了。”
“别忘记邀请我们这些人呀。”
王远笑着作揖礼说道:“定不会忘记我们翰林院的同僚,婚期定下来之后立刻给你们发请柬。”
他们祝贺完王远,又纷纷跑去祝贺谢青衡去。
等他们走之后,高云恒冷淡的视线瞟了一眼王远,说道:“王兄,你和谢兄藏得我们好深呀,要不是媒婆上门,在京城瞒不住了,你是不是就准备不告诉我们这件事了。”
王远嘿嘿两声,给谢青衡亲自倒上一杯水,赔笑说道:“高兄,我这不是已经赔罪了吗?这事情没有个确信,我也不敢往外传呀,等事情定下来之后我就立马告诉你们了。”
他在媒婆上门前两天,晚上就请冯帆和高云恒,何朝奉到酒楼吃了一顿饭,在饭桌上面将这件事情说了一遍。
自然受到了他们强烈的谴责。
王远心里面藏着坏,又将冯帆拉下水,冯帆也没将自己的亲事告诉他们,也是等事情确定下来之后,才告诉他们几个人的。
谁也说不了谁,要谴责那就一起谴责吧。
又上手给高云恒捶背捏肩,赶紧给他顺毛说好话,他和高云恒待了好几年,已经了解他的性格,就是个面冷内热傲娇的人。
王远老老实实地给他捶背十几分钟,直到快到七点,要干活的时候,高云恒才高抬贵手,“好吧,我原谅你了。”
一脸勉强的样子,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就过去了,决定放过王远。
王远又给他倒了一杯水,才坐回自己的位置,心里面松了一口气,总算把高云恒这个非常傲娇的人给劝好了,可真不容易呀。
对面的两人围观了全程,偷偷地憋笑。
秋天来临,十月份到了,天气逐渐变冷。
王远这一天休沐,下午到何家去一趟,跟何超奉见一面。
他的房子终于有消息了,何超奉无意间打听到一位退休的老大人,姓曲,退休之前是刑部的郎中,五品官。
他要卖京城的房子,儿子不成器,连童生都考不上,孙子也不成器,整天惹事,在京城花销太大,过不下去了,干脆回老家颐养天年吧。
房子的位置在东城,到翰林院上班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两人骑马到达曲家,通过门房禀告,有位小厮领着王远两人到大厅。
见到了曲大人,六十岁的年龄,穿着灰色长衫,头发半白,身体看着硬朗,面容严肃,眼睛犀利深邃,不愧是从刑部退下来的官员。
看着就很有威严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