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又去书铺买了一份小报,上面写着这次会试的排名。
谢青衡刚好卡住前世的名次,他是第十名。
高云恒则是第三名,何朝奉是二甲第五十名。
可惜的是陈庆适,果真如他自己所言,确实没中,不过年轻,机会还有,三十岁考中也不晚。
会试第一名是苏州的任荣韶,户部尚书的孙子,二十三岁,天资聪颖,五岁作诗,六岁写字,十岁中秀才,十六岁中举,沉淀十年才上京考试,是会试的状元热门人选。
第二名是杭州的魏启,大理寺卿的小儿子,三十三岁,擅长丹青书法,绘画兼善山水,十八岁的时候作出一幅名动京城的名画,名气极大,也是状元的热门人选
第三名则是高云恒,临东府之人,二十六岁,礼部左侍郎的外孙,三岁识字,五岁作诗,少年时师从明清书院,长相俊美,身姿挺拔。特别标注:是这一届进士中最好看的人。
王远看见高云恒的这一行字,眼前一黑,偷偷笑了起来,小报就是小报,什么都能写出来,不知道高云恒看见这一幕有什么表情?应该没什么表情,但是肯定心里面肯定无语。
第四名是任逍遥,山西人,农家子出身家庭贫穷,二十五岁,天资聪颖,从小就展露出惊人的天赋,十四岁拜大儒,十五岁中秀才,十八岁中举。
王远第五名,临安县之人,农家子出身,家庭贫穷,二十二岁,写的一手好字,勤奋刻苦,不喜出门甚少参加文会,师从临清书院,和高云恒一届的学生,关系亲密,住一个宿舍,未婚,最神秘的一个人。
看见上面写着的不喜出门四个字,心里面稍微一惊,这个小报竟然连这个都能查得到,还能知道他和高云恒一个宿舍。
......
谢青衡,临东府之人,谢家旁支出身,少时中秀才,随后游历河山十余年,以四十岁的年龄强势回归,力压高云恒王远,成为临东府那一届的解元,娶的京城白将军的女儿,夫妻伉俪恩爱。
上面只是详细记录前十名的信息,后面的排名简单一笔带过,在八十八的位置上,看见了冯帆的名字。
这次会试大概有四千人参加,录取了三百七十五人,还不到四百人,真是残酷。
恰巧,冯帆过来找王远。
将这份小报递给他:“你看看上面的内容?有会试的信息。”
冯帆好奇的探过头,接过小报坐在旁边,看过之后,惊奇道:“你们前十名的信息被揭露的一干二净,真是准确,说你是最神秘的一个人,哈哈哈,笑死我了。”
王远很无奈,无语的笑笑,上面竟然会用这样的词语写他,再等几天,他就算再神秘,也会被扒出来,一干二净。
冯帆看到最后,皱起眉头,又翻来覆去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也没看见何朝奉的名字。
他抬起头,迟疑的说:“何兄他,他,这次没有中,果然他自己所说中不了。”
“还有,周兄,他更可惜,要是没有染上风寒,这次他定会榜上有名,排名也会在我前面。”
王远点头,“是呀,周兄太可惜了。”
以周沐的资质,这次定能上榜,万一超常发挥,说不准能考到第几名。
这次在会试上面吃了一个大亏,他回家之后肯定就立马找师傅了,练武功强身健体,就跟当初的冯帆一样,也是考试的时候感染风寒,后面每天练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