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宴结束,当场就有人提议再去外面玩一趟,其中的“玩”字这个深意包含的就多了,无非就是风月场所,舞女助兴,到最后颠鸾倒凤。
冯帆和王远关系最好,知道他不喜欢去那种地方,还是看向王远,低声询问:“王远,这次你去吗?”
王远不愿意去,他轻轻摇头,去那种地方,胭脂俗粉,用不了第二天,满大街都会传出消息来,谁谁谁,哪家的才子解元又去了,成为众人口中的笑谈,有那闲工夫,还不如回家多看几本书来的自在。
冯帆思量几番,最后也没去,高云恒也没有去,陈庆适和周沐两个人去了。
第二天,五人去书院拜见山长以及老师。
碰巧在书房看见谢青衡,王远先对着顾山长敬重的弯腰行礼:“学生王远见过山长。”
又对着谢青衡弯腰行礼:“谢兄,幸会幸会,好久不见。”
没想到和谢青衡又见面了,难道谢兄和山长认识吗?他记得明清书院是在建立新朝的第三年才有的,谢兄那时候应该早就走了,王远心里面十分好奇。
谢青衡站起笑着弯腰行礼,一一打招呼,才对着王远笑着说:“远弟吗,我们昨日才见过,今日又见面,真是好巧的缘分。”
顾山长摆摆手,让他们这些站起来的人坐下,“既然你们都认识,那我就不用多介绍了,都坐下吧。”
“你们说,我想聘请青衡当我们书院的先生如何,教导学生们一些地理知识人文风情如何?”
顾山长极为满意的说道,眼里满是对着谢青衡的赞赏。
王远非常同意,他觉得谢青衡见识过的风景路上遇到的危险,以及他自己的感悟才是最珍贵的东西。
当先生他非常赞同,但他非常希望谢兄能将自己的经历编写成书册,他一定会买上好几本子在家里面看。
其他几人当然也是非常赞同,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不行。
谢青衡摇头笑了笑,“山长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既然如此,谢某我就先在书院教书一年,到时候学生不喜欢我这门课程,我就自行离去书院。”
“好。”顾山长立马答应,怕谢青衡再跑了。
又转过头看向他们五个人,赞赏的点点头:“没想到你们五个人都考上了,尤其是你,陈庆适,差一点就要落到副榜,不过也不错,最后一名也是举人。”
陈庆适嘿嘿一笑,挺起胸膛环视一圈,骄傲的说:“就算我是最后一名,那我也是举人,说明我自己也是有点才华在身上的。”
王远暗自偷笑。
顾山长伸手虚点了他一下,摇头无奈的说道:“你呀你,后面还有会试在等着你,还是要将心思放在读书上面,少说话少八卦。”
又问他们几个:“你们今后怎么办?是直接上京城直接参加春闱吗?”
王远摇头,他要在等四年,他觉得明年直接参加考试,学识不够,心里面没有把握,不是落榜就是考中同进士,在最后几名。
四年之后,他想冲一把前几名,这样在朝堂之上官运会顺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