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安安静静的在桌边看书,这是最新出的一本诗赋合集,里面汇聚的都是这几年天下才子的诗赋,甚至还有一些大官大儒写的诗都在里面。
对于王远有非常重要的鉴赏意义,说不定考试的时候会出里面的内容,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抢到手的手抄本,正版买不起,只能买手抄版。
大半个晚上时间看完,心里面不止不住地感叹,果然能上榜的都是好诗,重点将一些诗赋反复抄写,记在心里,才熄灯上床。
回到空间里面接着学习。
次日,门房拿过来一堆诗帖。
各种各样的人举办的诗会,王远看见还有上次的陈老板发过来的诗帖,照样是在聚贤楼举办,甚至还有在一些烟花之地举办的诗会。
高辞憾看见某些地方之后,脸色微红,眼睛躲闪,有点不好意思。
但是看见其他人平淡的样子,没什么变化好像习以为常,就连王远也是视而不见,有点纳闷,难道就他自己的反应这么大吗?
王远一一打开来看,才不过一晚上的时间,那些人就将他们这些童生住的位置打听的清清楚楚,没有一件是送错的地方。
府城那么大,不得不说是好本事。
张定信微微一笑,打开折扇微微一笑:“你们有没有想去的地方?我看有两三个地方不错,都可以去交流一番。”
蔡归期跃跃欲试,倒是很想去参加。
冯帆摇头,不屑地说:“这些地方去了就是写诗,对对子,要不然就是吃饭,没几个对我们有用的。”
又拿出来其中一张诗帖:“倒着这个徐童生举办的诗会不错,他是上次府试的第四名,邀请的都是上一届的府试童生,可以相互之间交流。”
王远摇头,他是打定主意考试之前不去参加这些东西。
甚至有些阴暗的想,自己是府案首,还是个没有背景的人,万一有些人心思不好,想废了自己,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找几个流氓,套上麻袋,把自己的右手打折了,也不耽误其他联保的童生考试,没有人替自己伸冤,这次考试只能算自认倒霉。
再狠毒一点的话,右手彻底写不了毛笔字,自己的科举之路算是完了。
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过,有个人右手废了,接着用左手练字,蛰伏数十年,才又走上科举之路。
他可不想走上那条路,那条路实在是太艰辛了。
心里面打定主意之后,王远摇头:“我不去参加,趁这段时间,我准备多看几本书籍,巩固知识。”
高辞憾看着王远也不参加,甚至还有心思学习,他带来的紧迫感顿时压上来,也摇头说道:“我也不去参加了,我这几天要练字,保持手感,万一上考场生疏了。”
张定信一看俩人都不参加,折扇收起来:“我也不去了,回屋学习去。”立马起身离开,他可不能落后于人。
冯帆看见之后,也跟着立马离开,脚下的步伐快几分,他要做第一个进屋的人。
王远和高辞憾互看一眼,默契点头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