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王远在空间学习完今天的任务,从空间里面出来。
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现在才五点左右,天雾蒙蒙的,房间里面一片浅浅的呼吸声,张定信两个人还没有醒过来。
王远轻手轻脚的下床,拿好自己的牙刷,在外面打水洗漱,凉水泼在脸上,极为清爽。
在院中打了一套拳,才陆陆续续有人打水洗漱。
大概有十五六个人住在私塾。
张定信两人也醒了,走到王远旁边,睡眼朦胧,眼睛睁不开的样子,看着满脸神清气爽,没有半分困意的王远十分好奇。
高辞憾一脸惊奇的问道:“王远,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等我们醒来的时候,你就已经不见了,只看见一个叠的四方形的豆腐块被子,造型别致。”
“你在家也这样叠被子吗?”
王远看一眼天色,“也就比你们早醒一盏茶的功夫吧。”
对于豆腐块被子,王远但笑不语,不解释,只要是参过军训的大学生人手都会这一特殊的技能,毕竟那半个月罪可不是白受的。
今日露这一手,当然是为了获得你们吃惊的目光喽,就比如此时,王远心里面暗爽,他决定每天都要那样叠被子。
他们三个人还有另外的四个人,组成一个小班,都是要明年参加院试的童。
那四个人已经困在童生这一步好几年,有个人年龄最大,在三十五岁左右,已经考了十年院试。
眼里早就已经没有光了。
听说家里面的上等田地都已经卖了,只剩下八亩没人要的下等田地,要不是他的媳妇苦苦哀求,还有族老制止住,再卖地,孩子就要饿死了。
说不定家徒四壁,真就什么也不剩了,简直是全家人都跟着受罪,苦了他的媳妇和孩子。
和他相处这五天的时间,按王远的眼光来看,这个人考一辈子也考不上,身上一股胭脂水粉的味道,眼下青黑,上课一直打瞌睡,晚上极有可能是从女人被窝里面出来的,就是借着考试的名义吃喝玩乐,这人离猝死也不远了。
幸好第六天,此人就被撵出学堂。
秦秀才甚为生气,指着他的鼻子训斥道:“要不是看在你家人的面子上,我定不会让你进学堂,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流连于青楼妓院,喝酒淫乐,哪有一点作为读书人的样子,赶紧滚出学堂,你交的学费我已经派人送到你的家里面。”
“还不赶紧滚。”气的秦秀才都口出粗言。
高辞憾偷偷吐槽:“幸好被撵走了,看他的样子,简直有辱我们学堂的风气,我都看见他不止一次要拉着定信兄晚上去那种地方。”
说完瞥了一眼张定信,担心张定信被此人诱惑了,以后也跟着学坏。
王远倒是没有看见过,好奇的看着张定信,怎么会突然找上他。
张定信嘲讽道:“当然是拿我当钱袋子用呗,他没银子了,拉着我让我给他花钱,我们三个人最小,看上去最容易被骗,另外我看上去像有银子的样子。”
拿着折扇敲了一下高辞憾的脑袋,哼了一声:“让你怀疑我,竟然不相信本少爷的为人,我岂会是那种人,我要是敢去一次青楼,我爹立马就能知道,眼睛都不带眨的,直接打断我的腿。”
高辞憾摸摸脑袋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他这不是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