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朕确实走了一步十分臭的棋啊!”周姜帝眼中充满无奈。
“也不算太臭!但是这取决于圣上您,取决于太子殿下!”
“若您和太子殿下安安分分的,令耀安满意,耀安自会规规矩矩,全心全意辅佐太子殿下。”
“不然嘛,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恕耀安也预测不了!”
“你!周耀安!你可知白镇是在你手中丢失的,光凭这一点朕就可以赐你死罪!是谁在文武百官面前为你说好话,力保你功过相抵的?”
周姜帝怒目圆瞪,惊恐地眼神中显示出他没有料到会有这一步。
“如若想要了耀安这项上人头,亦可尽管来取,耀安乐意奉陪!”
“毕竟,我父王,您胞兄的人头早已成为您收藏之物了不是吗?”
说完,周耀安行了行礼,大踏步地走出圣乾宫。
“噗……”周姜帝终于忍不住,一口老血猛然喷出,惊动了宫外不远处的魏清云。
“主子,您没事吧?不要吓老奴,快传徐太医,快!”魏清云立马将周姜帝扶上软榻歇息……
……
“小安,小安,我的孩子……”
“父王好想你,父王在
“小安,切记,要帮为父报仇啊,为父是被冤枉的,被冤枉的!”
“父王,父王,不要走,回到小安身边!”
“不要,不要……”
夜已深,周耀安猛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寝宫的软榻上。
“又做梦了,而且都是同一个梦,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
周耀安喃喃自语,记忆的深处模模糊糊地显出一幅画面:他的父王,时为周东王的周姜君自缢而亡,临走之前悲愤大喊:
“我周姜君岂是结党私营,贪污国银之辈!特以死明志!”
……
两日后,辰时,太医院。
刘安平一大早便来到药材房为大公主周青鸾拿药,配制专用药膏和药汤。
木清轩和薛正兰在一旁,盯着他那大大的一圈黑眼圈和惨白的嘴唇看了许久。
“刘医士,你怎么这么虚浮啊,最近睡不好吗?”木清轩疑惑地询问道。
刘安平心里郁闷的紧,还不都是因为你!每天回家都要被家里那两个婆娘修理,都修理上瘾了。
除了那些个腿脚不方便的几日,几乎天天多次拳脚伺候!自己铁打的身子都得垮掉。
“都怪你!还想套我话,不想和你聊了。我和薛将军聊!”
刘安平把头歪向一边嘀咕道。
“别啊,姐姐错了,姐再也不当你家婆娘的眼线了好不好,和姐聊聊天嘛”
“也加我一个吧!”薛正兰边吃水果边饶有兴致笑着说道。
“我发现你们不管是公主还是将军还是大夫啥的,身为女子的你们都有一个共同的特征!”
“啥特征啊?”两人齐声问道。
“八卦!药弄好了,你拿去给公主用还是我拿去?”
刘安平双手把药递在薛正兰身前,以期待的眼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