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爷示意刘安平站到木桩前面,然后站旁边拿针随意一戳,嘴巴处的小管突然喷出一条水柱滋了刘安平一身,浇了个透心凉。
“原来这玩意是这个用途!”刘安平恍然大悟。“掏爷这是你设计的吗?”
“那还用说,老夫我除了精通医术外,匠工方面我也略通一二哦!”
“厉害厉害。”“废话少说,赶紧开始吧,不然天黑后弄不完就把你锁在里面接受它的洗礼。”
“好好,马上马上嘿嘿。”刘安平可不想被滋来滋去的太难受了。马上开始玩起来。
一个一个穴位的仔细扎,偶尔手废了点就被小木人一顿滋滋淋湿一身。
马上临近戌时,家丁梅婶去叫刘安平用餐,打开门一看,看见一个湿漉漉的水人披头散发站在门前,像刚从水中出来的冤魂一般。
“啊~~~”梅大娘大叫一声,突然反应过来是刘安平,
“吓死我了小刘,以后不要这样,把梅婶魂吓没了谁给你做好吃的?”
“哈哈,不好意思梅婶,今天扎了一天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没办法,我也不想的。”
“没事,快出来用餐吧,老爷在前厅房间等你一起呢。”
“好的,我这就来。”说罢刘安平大步流星地往前厅走去。
“咋样啊今天,看起来不怎么样啊,还得需要进步!”掏爷捋了捋胡须笑着说道。
“好久不施针了,手生疏了点。”
“无妨,明天继续,你就这样和落汤鸡一般地与我用餐,礼貌吗你?回去换套衣裳过来!”
“那么麻烦作甚?就这样有胃口一点。”“你这家伙,小心别受寒了。”掏爷稍微关心地说道。
接下来的两天刘安平照旧在房间中扎穴位,手法渐渐地娴熟起来了。
到第三天,掏爷进去看他时,刘安平身上几乎都没怎么湿,只有腹部有一片小小的水渍。
“可以啊,就三天就把手给练起来了,我教的门生里面没有一个能达到你小子的水平。”
掏爷微微叹道,心里不由得对刘安平的医学天赋欣赏起来。
“你的门生?这几天没见过谁啊,在哪儿。”刘安平四处观望道。
“他们也有自个住处啦,几十余个大男人挤在一块像什么话!传出去老夫我名声还要不要了?”
“哈哈,那也是。不知您的门生和徐院长的门生比起来谁厉害?”
“那当然是我的了,虽说医术我可能不如徐老,不过耐不住我会教啊。”
掏爷不由得自豪起来,鼻子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刘安平暗暗好笑,“这家伙还在我面前装。好吧,看看你这个老六徐老弄啥名堂。”
刘安平早已猜到眼前这家伙就是自己要找的人,看上去还是挺好相处的。
“好了,你也许久未出门了,明儿准许你放假一天出门透透气找姑娘去。”
“掏爷你说啥呢?你看我像这种随便的人吗?”
“像,太像了。”掏爷看了看刘安平一副了然地点点头,刘安平此刻心里觉得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