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一套笔挺的黑色西装,可穿在他那瘦弱的身板上,却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滑稽感,就像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显得不伦不类。
他以前是林业局的办公室主任,在官场的泥沼中摸爬滚打多年,练就了一副能说会道的本事。
那张嘴就像抹了蜜一样甜,又似一只狡猾的狐狸,总能在不经意间讨得前身的欢心。
他善于察言观色,能精准地捕捉到前身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和需求,然后投其所好,也正因如此,才被他留在身边,成了他身边一个看似忠心实则心怀鬼胎的跟班。
“哎呀,少寨主,您老没事吧?您可不知道,我这心里啊,就像被无数只蚂蚁啃噬一般,一直惦记着您呢。”
“要不是寨主他老人家千叮咛万嘱咐,像念紧箍咒一样不让打扰您,我昨天就迫不及待地来给您请安啦。”
“您瞧瞧那李家琪他们,真不是东西,简直就是一群忘恩负义的恶狼,他们那丑恶的嘴脸,我看着就恶心。竟然想谋害您,幸亏您吉人天相,有老天爷在保佑着您呢,不然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可怕的事儿,我这后怕啊,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张文斌满脸堆笑地说道,那笑容就像戴了个虚假的面具,僵硬而又做作,仿佛是经过无数次排练才呈现出来的。
他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两条细长的缝隙,嘴角高高扬起。
他的眼神时不时地瞟向谢逸凡,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情绪的波动。
“哎呦,您老后脑的伤严重不严重啊?我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像被刀割一样难受啊,那疼痛仿佛顺着血液流遍了全身。”
“我……我恨不得立刻亲手杀了他们,为您报仇雪恨。他们这些人,简直就是社会的败类,是隐藏在黑暗中的毒瘤,不除掉他们,天理难容啊!我要是能亲手了结他们,那也算是为您做了一件大快人心的事儿。”
张文斌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抬起手,在眼睛上抹了抹。
他的手指微微颤抖着,似乎在努力挤出几滴眼泪,可最终还是失败了,那虚伪的表演让人作呕。
谢逸凡微微抬起头,用那锐利如鹰的目光看了看他脸上那副恨不得替自己受伤的夸张表情。
那表情就像被刻在了脸上一样,虚假得让人恶心,仿佛是一层厚厚的脂粉,掩盖着他内心的丑恶。
再看看他头上不到四十的忠诚度,那红色的数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匕首,直直地刺进了他的心里。
他心里暗骂:“这小子的演技特么比我都好!想亲手杀了他们?呵呵,怕是想亲手杀了我吧。就像一条隐藏在暗处的毒蛇,随时准备给我致命一击。”
他又想起来了,前身最近一直在惦记张文斌的老婆,就像一只偷油的老鼠,整天惦记着那点油腥味。
这张文斌表面上装作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可心里肯定早就恨得咬牙切齿了,说不定这次李家琪谋害他的事儿,背后就有这张文斌的影子呢。
接下来,两女一男三个人在他面前继续进行着精彩的“表演”。
那两个女人一旁殷勤地为谢逸凡服务,伺候他吃早餐。
一个穿着粉色的连衣裙,那连衣裙就像一朵盛开的粉色花朵,身上透着一股狐媚劲儿。她化着精致的妆容,眼影是深邃的紫色,就像夜空中的星辰。
一个穿着蓝色的套装,那套装显得她干练而又优雅,表情看似关切。
张文斌故作镇定地站在一旁,时不时地插上几句话,可那话语中却透着一股虚伪的味道。
他们的演技居然都不错,就像一群专业的演员,在谢逸凡面前上演着一出出虚假的戏码。
要不是谢逸凡有系统,能清晰地看到他们头上那代表忠诚度的浅红色长条,还真就信了他们的鬼话,说不定会被他们骗得团团转,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落入他们的陷阱。
谢逸凡咂了咂嘴,那声音在安静的餐厅里显得格外清晰,就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他看着三个人头上浅红色的长条有些无语,那浅红色的长条就像一条条毒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感到一阵恶心。
他心里嘀咕着:“要说前身的心还真是挺大的,让这么三个顶着红条、忠诚度连四十都不到的人跟在身边,说不定哪天就会弄死他,这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啊。他怎么就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呢,难道是被这些人的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
“不行,我得去看看徐壮强,没他在身边太不安全。徐壮强是我的贴身保镖,是我的保护神,有他在,我心里才踏实。现在身边这些人,一个个都心怀鬼胎,我得多留个心眼儿。”
谢逸凡心里想着,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和警惕。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在积蓄着力量,准备应对可能出现的危险。
“少寨主,您要去哪?我陪您去。您一个人出去,万一遇到什么危险可怎么办,我跟着您,也好有个照应。您就像我的主心骨,没有您在身边,我心里都没底。”
张文斌的脸上一副关切的神情,那表情就像个贴心的小跟班,可那眼神里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
他微微弯着腰,双手放在身前,做出一副随时准备听候吩咐的样子,就像一个忠诚的仆人。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耳朵竖得像兔子一样,试图听清谢逸凡的每一句话。
谢逸凡摆了摆手,语气坚定地说:“不用,我随便走走。你就别跟着我了,我自己能照顾好自己。我有自己的判断和安排,不需要你在旁边指手画脚。”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在告诉张文斌,不要多管闲事。
那眼神就像一把利剑,直直地刺向张文斌,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餐厅里的三个人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惊讶。听说少寨主后脑受伤性情大变,看来是真的,就跟换了个人似的。
以前的少寨主,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对他们这些跟班也是呼来喝去,丝毫没有尊重可言。他就像一个暴君,肆意践踏着别人的尊严。
可现在,他居然……好像没有以前那么讨人厌了,说话的语气也变得温和了许多,眼神中也不再是那种盛气凌人的样子。
这三个人心里都在犯嘀咕,不知道这少寨主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也不知道这变化对他们来说是好事还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