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
不清楚……
曜玉激动的情绪渐渐缓了下来。
“千年后，你多大年纪？”
“十八！”
十八……
才十八……
曜玉突然就平静下来。
是啊。
十八岁的女儿，怎么会知道千年前的细枝末节。
“是我失态了。”曜玉抱歉道。
曜仪摇摇头，说：“没有没有，老妈，天使神大供奉是你的老师，你对天使神的事反应剧烈也很正常。”
“都怪我在时空乱流到来之前没把千年前的事情给弄清楚，要是弄清楚了，现在我就能告诉你答案了。”
说到这，曜仪反倒是自责起来了。
曜玉见此，没来由的伸手摸了摸曜仪的脑袋，她安慰曜仪道：“和你没关系，仪儿，我能从你这里知道这些，就已经很好了。”
从这一刻开始，曜玉便要开始为千道流和千仞雪打算了。
她的成神路要慢下来。
不为别的，只为曜仪口中的“罗刹神陨落和天使神神位破碎”的真相。
她可以确定的是，当时的她要么还在成神的途中，要么就是已经成神。
否则，她绝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千仞雪的天使神神位破碎。
但比起前者，曜玉更偏向后者。
能搞出罗刹神陨落，天使神神位破碎的局面，那斗罗大陆上一定是发生了神战。
如果当时的她还没成神，那便一定会参与其中。
天使神战败，作为天使神一派的她，理论上不会活到千年后。
所以，她是在神战之前就已经成神，抵达了神界。
神只无法插手下界之事，她便只能看着千仞雪神位破碎。
曜玉光是想想，就觉得很痛苦。
那可是自己眼睁睁看着，却什么都做不了的局面。
她无法想象，在神界的她究竟是依靠着什么才活了千年。
也是这个时候，曜仪才知道在神界时，曜玉为什么会一直郁郁寡欢了。
老妈失去了所有的朋友和亲人，只有她一个人留在了神界，她当然会郁郁寡欢。
但现在不一样了。
她曜仪来了。
她一定会改变师公的结局，也一定会改变天使神的结局。
她不会再让老妈难受。
所有的一切，都要发生改变。
或许，这也是千年后的曜玉想让她做的事。
“仪儿，你要不要跟我去武魂殿？”
曜玉朝着曜仪问道。
她刚才在史莱克学院里仔细观察了番，这里的环境对比武魂殿来说差太远了，她并不认为曜仪在这里会接受到很好的教学。
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把曜仪引荐给千道流，千道流对星渊铃的了解远比这大陆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多。
让千道流来培养曜仪，是再好不过的事。
但曜仪却选择了拒绝：“不了老妈，我在这里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既然现在已经了解清楚了她老妈的确是有事情要她做，那她就要按照她老妈的意思留在唐三身边。
唐三可是未来的海神和修罗神王，或许，事情和唐三有关。
见曜仪拒绝，曜玉也没勉强她，只道：“如果以后你不想待在这里了，就去武魂殿吧，那里也是你的家。”
“嗯，我知道了，老妈。”听见曜玉这话，曜仪心里暖暖的。
“时间不早，睡觉去吧。”曜玉知道自己也该走了。
曜仪点点头，心里虽然还有些不舍，但也只能应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