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踏入道途的诡异，每一具都价格不菲！
即便是在血煞会中，入阶的诡异也算好手。
“这……三具的话……”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支吾。
“怎么，有问题？”
秦天语气骤冷。
“秦先生，入阶诡材在市面上本就稀少，每月三具……李某实在不敢保证能长期供应啊！”
李标硬着头皮回应。
秦天盯着他，忽然笑了。
笑容没有半分温度，反而让李标心惊胆战。
“曹县不够，就去别的县找。”
“偷、抢、猎杀……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
“我只要结果。”
“明白了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违逆的压迫感。
“……明白了。”
李标低着头，牙关紧咬，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响。
“第二件事——”
“我要你安排人手，盯紧唐家的唐天纵。”
“他若安分守己待在唐家，那便罢了。可若是他踏出唐家一步——”
“我要知道他去了哪里，见了谁，说了什么。”
秦天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指尖在桌面上轻轻一叩，发出沉闷的响声。
李标闻言，紧绷的神情明显一松，甚至露出一丝如释重负的笑容。
比起每月三具入阶诡材的苛刻要求，盯梢这种事，对血煞会而言简直易如反掌。
“秦先生放心！血煞会最不缺的就是擅长盯梢的‘诡’！”
“我会安排兄弟日夜轮守，保证连他一天上几次茅厕都给您查得清清楚楚！”
他拍了拍胸脯，语气里甚至带着几分讨好。
“记住，我要的是‘悄无声息’！”
“若是因为你的人打草惊蛇……”
秦天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话里的威胁之意，不言而喻。
“秦先生放心！我会让
李标脸上的笑容一僵，连忙低头回应。
秦天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他向来有个好习惯，从上辈子延续至今。
——对于对自己有敌意的人，他从不心慈手软，更不会留到“过年”。
——唐天纵既然敢对他动心思，那就别怪他先下手为强！
只是……唐天纵身份特殊，贸然动手只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他需要谋划，需要时机，更需要一个万无一失的局。
思索间，秦天的目光忽然落在人群后方的一道身影上。
“你——程昊南，是吧？”
他唇角微扬，缓缓抬起手指。
被点名的程昊南浑身一僵，脸色瞬间变得难看。
“秦先生……有何吩咐？”
他下意识地看向李标，见对方没有表示，这才硬着头皮站了出来。
“名字不错，一听就是干大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