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孙悟空突然看到前面山崖边的 “守山松”,树干上嵌着十几颗松脂灵珠,比其他树上的大一圈,他趁众人不注意,悄悄往后退了几步,然后 “噌噌” 地往山崖边跑。
“猴子!别跑!” 二郎神眼疾手快,伸手想抓他,却只抓到一片衣角,孙悟空已经跑到守山松底下,抱着树干就往上爬。
“松松的守山松!别爬呀松松!树干滑,山崖边危险!” 松灵急得呜呜叫,松针都竖了起来,赶紧往山崖边跑。
孙悟空爬得飞快,松针刮得他衣襟沙沙响,还碰掉了好几滴松露灵液,他不管不顾,伸手就去够树干上最大的那颗松脂灵珠 —— 指尖刚碰到灵珠,就听 “咔嚓” 一声,他抓着的那根松枝突然断了!
“啊 ——” 孙悟空尖叫着往下掉,山崖
二郎神赶紧冲过去,三尖两刃刀脱手而出,刀柄正好勾住孙悟空的腰带,他用力一拉,孙悟空 “咚” 一声摔在山崖边的草地上,怀里还抱着那颗刚摘下来的松脂灵珠。
“你这猴子!差点掉下去!” 二郎神捡起三尖两刃刀,又气又急,伸手就想敲他的脑袋。
孙悟空赶紧把灵珠举起来:“俺摘到灵珠了!比别的都大!”
“松松的灵珠!还没成熟呢!摘了就没用了松松!” 松灵跑过来,看着孙悟空手里的灵珠,心疼得松针都耷拉下来,“这颗灵珠要再长三个月,才能用来做松脂烛的松松!”
唐笙走过来,从孙悟空手里拿过灵珠,递给松灵:“松灵,对不起,他太调皮了,你看看还能不能放回树上?”
松灵接过灵珠,用松丝爪沾了点松脂,轻轻贴在树干的缺口处:“松松试试,要是灵珠没摔坏,说不定还能续接松松。” 墨绿灵光从松灵的树干里流出来,裹住灵珠,没一会儿,灵珠就重新嵌进树干,只是光泽比之前暗了点,“还好,能续接,就是要多喂点松露灵液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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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在山崖边歇了会儿,松灵去附近的松树上收集松露灵液,准备喂给守山松,唐笙则拿着地图,和二郎神、哪吒讨论选哪棵松树做桌椅。
“这棵‘栋梁松’树干粗,材质硬,做桌椅肯定结实,而且离山路近,运输方便。” 唐笙指着地图上一棵标着红圈的松树,“松灵说这棵松树已经一千两百年了,木质里带着松韵,坐着还能安神。”
二郎神点头:“我去量量树干的粗细,看看能做多少套桌椅。” 他拿着尺子走到栋梁松前,刚量了一半,就听到身后传来 “簌簌” 的声音。
回头一看,孙悟空正拉着哪吒,躲在一棵小松树后面,手里还拿着个松针编的小篮子 —— 是松灵刚才放在草地上的,里面装着收集好的松露灵液。
“哪吒,你帮俺望风,俺喝一口松露灵液,就一口!” 孙悟空小声说,伸手就想打开篮子。
哪吒赶紧拉住他:“别喝,松灵说这是喂守山松的,你喝了松灵该生气了。”
“就喝一口,松灵不会发现的!” 孙悟空说着,就把篮子盖掀开,一股清甜的香气飘出来,他拿起一颗松露灵液,刚想往嘴里送,就被突然出现的松灵抓了个正着。
“松松的松露灵液!是喂守山松的!不是给你喝的松松!” 松灵的声音带着点委屈,松丝爪轻轻拍掉孙悟空手里的灵液,灵液掉在草地上,被守山松的根须悄悄吸了进去。
孙悟空赶紧把篮子藏在身后:“俺就是看看,没想喝!”
“你嘴边都沾着松脂了,还说没喝!” 二郎神走过来,指着孙悟空的嘴角 —— 刚才他偷摸尝了一点灵液,嘴角还沾着点淡绿的痕迹。
孙悟空赶紧用袖子擦嘴,结果越擦越花,像个 “花脸猴”,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松灵看着他的样子,也忍不住笑了,呜呜的声音里带着点轻快:“松松不生气了,要是你想喝松露灵液,松松下午给你采新鲜的,这篮要喂守山松松松。”
孙悟空一听,立刻笑了:“谢谢松灵!俺下午帮你采灵液!”
“你别添乱就好。” 二郎神无奈地说,伸手帮他擦干净嘴角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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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松灵带着众人去山顶的 “千年松群”,那里有十几棵树龄超过一千五百年的古松,树干粗壮得要三个人才能合抱,松枝向四周伸展,像一把把巨大的绿伞,松脂灵珠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好看极了。
“松松的千年松群里,每棵松都能做不同的家具,这棵‘圆桌松’树干粗,能做石桌大小的木桌;那棵‘长凳松’枝桠直,能做长凳;还有那棵‘细枝松’,松针软,能编坐垫松松!” 松灵指着不同的松树,详细介绍,松丝爪还时不时抚摸树干,像在和老朋友打招呼。
唐笙拿出纸笔,认真记录:“圆桌松做四张主桌,长凳松做二十条长凳,细枝松的松针编四十个坐垫,这样客人坐着舒服,还能体现云梦山的特色。”
二郎神则在旁边测量树干的高度和粗细,记录在本子上:“圆桌松的直径有两米,能做四张直径一米的桌子,剩下的木料还能做几个小茶几。”
哪吒蹲在细枝松前,看着地上掉落的松针,捡起几根编了个小小的坐垫:“松针编的坐垫确实软,而且有松脂香,能驱虫子,夏天坐还凉快。”
孙悟空没心思看这些,他的注意力全在松树上的松脂灵珠上 —— 千年松群里的灵珠比之前看到的更大,光泽更亮,有的还透着点淡金,他悄悄拉了拉哪吒的衣角:“哪吒,你看那颗灵珠,比俺的拳头还大!俺想摘下来看看,你帮俺挡着松灵,好不好?”
哪吒赶紧摇头:“不行,早上你都差点掉下去了,再摘灵珠松灵该真生气了。”
“就看一眼,不摘下来!” 孙悟空说着,就往最近的一棵千年松跑,手脚并用往上爬,松针刮得他的衣服都勾破了,他也不管,伸手就去够那颗大灵珠。
“松松的灵珠!又爬树!” 松灵急得直跺脚,松丝爪想拉他,却够不到那么高。
唐笙赶紧喊:“悟空,快下来!那棵树太高,摔下来更危险!”
孙悟空却没听,指尖刚碰到灵珠,突然觉得脚下一滑 —— 他踩的那根松枝有点细,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开始往下弯。
“不好!” 二郎神赶紧冲过去,三尖两刃刀插在树干旁边的土里,他抓住刀柄,想让孙悟空跳下来,可孙悟空却慌了神,手一松,从树上掉了下来。
就在这时,哪吒的混天绫飞了出去,像一条红绸,稳稳地缠住孙悟空的腰,轻轻把他放在地上,那颗大灵珠也从他手里掉了下来,滚到松灵脚边。
“松松的灵珠!幸好没摔坏!” 松灵赶紧捡起灵珠,用松丝爪检查了半天,见没裂痕才松口气,“这颗灵珠能做最大的松脂烛,挂在茶馆中央正好松松!”
孙悟空摸了摸腰,刚才被混天绫缠得有点紧:“谢谢哪吒!俺下次不爬树了…… 至少不爬这么高的树了!”
众人一听,都忍不住笑了,连松灵也呜呜地笑,松涛声和笑声混在一起,在山顶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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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众人跟着松灵下山,手里提着松灵送的松露灵液试喝装,怀里抱着松针编的小篮子,收获满满。
孙悟空走在最后,手里拿着松灵给他的一颗小灵珠 —— 是成熟的,能玩,他时不时把灵珠抛起来又接住,嘴里还哼着小调:“云梦山,松树林,灵珠好玩又好看……”
唐笙走在前面,和松灵约定好下周来运松树:“松灵,下周我们会带工匠来,尽量不伤害松树的根须,保证剩下的部分还能继续生长。”
松灵点头,松针轻轻晃动:“松松相信你们!到时候松松会带族群帮忙,还会编松针棚,提前搭在茶馆门口松松!”
二郎神则在旁边提醒:“下周我们会带灵车来,运输的时候会用灵布把木料包好,防止刮伤。”
哪吒看着手里的松针坐垫,说:“松针坐垫我们可以自己编,你教我们方法就行,这样能帮你省点力气。”
松灵高兴地说:“松松没问题!松针编法很简单,松松教你们,编好的坐垫还能加松脂,更耐用松松!”
走到山脚下,淇河的水雾已经散了,夕阳洒在河面上,泛着金波,远处的村庄升起袅袅炊烟,松涛声渐渐变小,像在和他们告别。
“松松明天还会来这里,要是你们想再上山,随时找松松!” 松灵站在山脚下,挥着松丝爪,墨绿的灵光在夕阳下显得格外温暖。
唐笙挥手告别:“谢谢松灵,我们明天可能还要麻烦你,想再看看松针编棚的样式。”
孙悟空也挥着手:“松灵再见!俺明天还来帮你采松露灵液!”
“别再爬树就行松松!” 松灵呜呜地笑,看着众人的背影渐渐远去,才转身走进松树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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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淇河边的临时住处,孙悟空迫不及待地把那颗小灵珠拿出来,放在桌上把玩,灵珠泛着琥珀色的光,还飘着淡淡的松脂香。
“俺觉得云梦山的灵珠比天庭的仙珠还好看!” 孙悟空说,又把灵珠抛起来,结果没接住,灵珠掉在地上,滚到二郎神脚边。
二郎神捡起灵珠,递给孙悟空:“小心点,别摔碎了,这可是松灵特意给你的。”
唐笙坐在桌边,整理今天的记录:“云梦山的松树和松灵都搞定了,下周就能运木料,松针棚和坐垫也有了着落,接下来就等缠丝蛋灵和泥咕咕灵的消息了。”
哪吒把松针坐垫放在椅子上:“松针编法很简单,明天我们就能学,编好的坐垫放在茶馆的椅子上,客人肯定喜欢。”
二郎神点头:“明天我再去看看运输灵车的事,确保下周能按时到。”
孙悟空凑过来,趴在桌上:“俺明天还要去云梦山!帮松灵采松露灵液,还要学编松针篮!”
唐笙笑着说:“可以,但你要保证不爬树、不偷摘灵珠,不然就不让你去。”
孙悟空赶紧点头:“俺保证!俺再也不爬树了!”
窗外的淇河静静流淌,月光洒在河面上,泛着银波,屋里的灯光映着众人的笑脸,云梦山探秘的热闹还没散去,茶馆筹备的期待又涌了上来 —— 鹤壁吃瓜茶馆的故事,正随着松涛声,慢慢展开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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