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傩舞之乡萍乡(2 / 2)

这次孙悟空轻轻敲了敲傩鼓,鼓声不响不亮,正好符合傩舞的节奏。大傩高兴地 “闷响” 起来:“对…… 对!就是这样!等会儿跳傩舞时,你就跟着节奏敲!” 说着,大傩和小判、小傀就穿上傩服,戴上傩面具,跳起舞来 —— 大傩跳的是开山神,动作刚劲有力,像在 “打妖怪”;小判跳的是判官,动作优雅,像在 “判案”;小傀跳的是小鬼,动作调皮,像在 “捣乱”,三个傩神跳得整齐划一,引得台下的游客纷纷拍手叫好。木梁灵们也在木梁上跟着节奏晃樟木枝,像在 “伴舞”。

孙悟空跟着节奏敲着金箍棒,一开始还很顺利,可敲着敲着就不耐烦了,把金箍棒变成双节棍,在手里转来转去,还把傩鼓当成 “妖怪”,用力一敲 ——“咚” 的一声,鼓面的裂缝变大了,还把大傩的傩服袖子勾住了,大傩跳着跳着就被袖子扯住,摔在了戏台上,面具掉在地上,露出里面的脸,引得台下的游客哈哈大笑。木梁灵梁梁还被震得掉了根樟木叶,正好落在大傩的面具上,像给面具加了个 “小装饰”。

“俺老孙真是……” 孙悟空气得把金箍棒放在地上,刚想跺脚,又怕把戏台踩坏,只能憋着气。大傩却爬起来,捡起面具,“闷响” 着说:“没事…… 没事!俺们再试一次!这次你跟着小傀的节奏敲,小傀的动作慢,容易跟上!” 小傀也点点头,对着孙悟空做了个鬼脸,白脸面具的嘴角翘得更高了;木梁灵木木也用樟木枝碰了碰孙悟空的手,“厚重” 地说:“孙大圣,别…… 别生气!木梁还能修,我们相信你!” 孙悟空看着木木坚定的眼神,又想起艾艾承诺的甜艾米果,深吸一口气,重新拿起金箍棒:“俺老孙知道了!这次肯定好好敲,不搞破坏!”

这次有小傀的慢节奏引导和木梁灵们的鼓励,孙悟空总算顺利完成了伴奏。台下的游客看得高兴,有的还扔上来鲜花和艾草枝,正好落在孙悟空的怀里,他得意地举着鲜花,像个 “大明星”;艾艾也从艾草田跑过来,手里捧着刚做好的甜艾米果,绿身体晃得像个 “小灯笼”:“孙大圣,你…… 你敲得真好!这是给你的艾米果!”

孙悟空一看艾米果,眼睛都亮了,赶紧接过一个,咬了一大口 —— 外皮软糯,内馅香甜,还带着淡淡的艾草香,吃得他直点头:“好吃!比俺老孙在安溪吃的茶点还好吃!” 他吃得太急,艾绒沾在嘴角,像个 “绿胡子猴子”,引得台下游客笑得直拍大腿。小焰焰也飞过来,用喙部啄了啄艾米果,结果被糯米粘住了嘴,像个 “粘嘴小鸟”,气得它直扇翅膀,尾羽的瓷片晃得像在跳舞。

与此同时,艾草田里也热闹非凡。唐笙穿着艾米果灵们送来的艾草香囊,蹲在田埂上采摘艾草,她的动作轻柔,采下的艾草都带着露水,像颗颗绿宝石;二郎神则用天眼扫描艾草田,找出最鲜嫩的艾草,指给青青和霜霜,“你们看,那片艾草灵气最足,用它做艾米果最香!” 青青和霜霜赶紧滚过去,用头顶的艾叶碰了碰艾草,释放出嫩绿色微光,像在 “标记” 好艾草。

可艾艾因为手太滑,采艾草时总把叶子捏碎,还把艾草汁洒在自己身上,深绿色的身体变得更绿了,像个 “浓绿团子”。唐笙赶紧走过去,教她用叶片手托着艾草茎,轻轻一掐就能采下来:“艾艾,别用太大力,像这样轻轻掐,叶子就不会碎了!” 艾艾跟着学,总算采下了一片完整的艾草,高兴地 “软糯” 叫:“我…… 我学会了!谢谢唐笙姐姐!”

中午时分,大家在古戏台旁的农家小院集合,品尝萍乡美食 —— 除了甜艾米果,还有香辣的麻辣鱼,鱼肉鲜嫩,辣椒够味,吃得孙悟空直冒汗,还不忘往嘴里塞艾米果解辣;有酱香的莲花血鸭,鸭肉软烂,酱汁浓郁,小焰焰偷偷啄了一口,结果被辣得直扇翅膀,幸好艾艾递来一颗甜艾米果,才让它缓过来;还有清爽的艾草茶,茶汤呈淡绿色,带着艾草的清香,唐笙喝了一口,觉得浑身都舒服。

大傩吃得最欢,他摘果,吃得满嘴是油:“俺…… 俺好久没吃这么香的饭了!下次文化节,俺要请大家吃更多好吃的!” 孙悟空点点头,嘴里还塞着艾米果:“俺老孙也要吃!下次俺还要学跳傩舞,肯定比你跳得好!” 大傩笑着说:“好!下次俺教你跳!”

下午的时候,傩舞文化节的彩排迎来了 “关键环节”—— 傩神们要表演 “傩舞祭台”,需要孙悟空用金箍棒模拟 “神鼓”,配合傩神们的动作 “祭台”,祈求文化节顺利举办。大傩特意给孙悟空画了张简易节奏图,用艾草汁在纸上画着 “咚咚 — 咚 — 咚咚咚” 的节奏,“闷响” 着说:“等俺们绕着戏台走三圈时,你就敲 ‘咚咚 — 咚’;等俺们对着古戏台鞠躬时,你就敲 ‘咚咚咚’,千万别弄错了!” 孙悟空拍着胸脯保证:“放心!俺老孙记着呢!绕圈 ‘咚咚 — 咚’,鞠躬 ‘咚咚咚’,错不了!”

可表演一开始,孙悟空就把节奏图抛到了脑后。大傩和小判、小傀刚绕着戏台走第一圈,他就 “咚咚咚” 敲了起来,金箍棒的响声震得戏台的红灯笼都晃掉了两个,正好砸在小傀和木梁灵梁梁的头上 —— 小傀的白脸面具被砸得歪到了脖子后面,像个 “歪头小鬼”;梁梁则被砸得从木梁上滑了下来,幸好木木及时接住它,才没摔在台面上,引得台下游客笑得直拍大腿。

大傩赶紧停下来,用长刀碰了碰孙悟空的手,“闷响” 着说:“绕圈是 ‘咚咚 — 咚’!不是 ‘咚咚咚’!你再敲这么快,戏台的灯笼都要被你震完了!” 孙悟空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刚想道歉,就看到艾艾举着迷你艾草枝跑了过来,用艾叶碰了碰他的手,“软糯” 地说:“孙大圣,加油!我们相信你!” 青青和霜霜也跟着点头,手里还拿着刚采的艾草,像在 “给你打气”。

孙悟空一听,又振作起来,重新拿起金箍棒。这次他盯着大傩画的节奏图,总算没敲错节奏,可他太用力,金箍棒 “嗖” 地变长,差点把戏台的横梁戳出个洞 —— 木梁灵们赶紧释放淡棕微光,木木托着梁梁,梁梁用樟木枝修复横梁,木屑掉在台面上,像撒了把 “小木屑”;二郎神也及时用天眼释放淡蓝光,配合木梁灵们修复,才没让彩排中断。

彩排结束后,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艾米果灵们提议举办 “艾草夜宴”,在古戏台旁摆上竹桌,给大家做刚出炉的艾米果和艾草茶。艾艾和青青、霜霜围着蒸笼忙碌,艾艾负责揉糯米团,这次她学聪明了,用艾叶垫在手上,再也没把糯米粘在手上;青青负责包馅,把甜甜的豆沙馅包进糯米团里,捏得整整齐齐;霜霜则负责蒸艾米果,把糯米团放进蒸笼,还不忘用艾叶释放微光,让艾米果更香甜。

孙悟空坐在竹桌旁,看着蒸笼里的艾米果,馋得直流口水,时不时伸手想偷拿一个,结果被艾艾用艾叶轻轻打了一下手:“还…… 还没熟!等熟了再吃!” 孙悟空不好意思地缩回手,像个 “犯错的小孩”,引得大家哈哈大笑。小青花的瓷簪泛着蓝光,轻轻碰了碰蒸笼,像在 “检查熟没熟”;小焰焰则扇动翅膀,把蒸笼里的艾草香扇到大家身边,像在 “分享香味”。

没过一会儿,艾米果就蒸好了,艾艾把热气腾腾的艾米果端上桌,绿莹莹的外皮裹着细艾绒,还冒着热气,像颗颗 “绿宝石”。大家拿起艾米果,咬了一口 —— 外皮软糯,内馅香甜,艾草香在嘴里散开,让人回味无穷。孙悟空一口气吃了三个,还想再吃,结果被唐笙拦住:“孙悟空,别吃太多,小心肚子不舒服!” 孙悟空只好点点头,恋恋不舍地放下艾米果。

就在大家吃得高兴时,戏台的木梁突然 “嘎吱” 响了一声 —— 原来刚才孙悟空敲金箍棒太用力,木梁上出现了一道新的小裂纹。木梁灵们赶紧跑过去,木木托着梁梁,梁梁用樟木枝释放淡棕微光,修复裂纹;艾艾也跑过去,用艾叶释放嫩绿色微光,配合木梁灵们修复,艾草香和樟木香混在一起,格外特别。

孙悟空看着忙碌的木梁灵和艾艾,不好意思地走过去:“对不起,都…… 都是俺老孙的错,把木梁敲出裂纹了!” 木木 “厚重” 地说:“没事…… 没事!木梁还能修,你不是故意的!” 艾艾也点点头,“软糯” 地说:“对!我们一起修,很快就能修好!” 孙悟空一听,赶紧帮忙递木蜡油,像个 “小帮手”,虽然他毛手毛脚的,把木蜡油洒在了自己身上,像个 “油光猴子”,却让大家笑得更开心了。

夜深了,大家准备回画舫休息,大傩、艾米果灵和木梁灵们在码头送行。大傩给孙悟空送了个迷你开山神面具吊坠,“闷响” 着说:“这…… 这个送给你!戴着能驱散小霉运!下次来萍乡,俺教你跳完整的傩舞!” 艾艾给唐笙送了个艾草艾米果吊坠,“软糯” 地说:“这个送给你!戴着能散发艾草香,防蚊虫叮咬,我们会想你的!” 木木则给二郎神送了个迷你木梁书签,“厚重” 地说:“这个送给你!戴着能防书本受潮,下次来萍乡,我们还能一起修复木梁!”

孙悟空把迷你面具吊坠戴在脖子上,还不忘拿起一个艾米果揣在怀里,说是 “留着晚上当零食”;唐笙把艾草吊坠戴在手腕上,艾草香萦绕在身边,格外舒服;二郎神则把木梁书签夹在书里,樟木香让书本都变得好闻起来。小青花的瓷簪泛着蓝光,轻轻碰了碰艾艾的艾叶,像在 “说再见”;小焰焰则扇动翅膀,尾羽的瓷片泛着微光,把风里的艾草香和樟木香扇到大家身边,像在 “留下回忆”。

画舫驶离萍乡码头时,唐笙回头望去,古戏台的红灯笼还亮着,傩神们还在戏台旁跳着傩舞,“咚咚” 的脚步声飘在风里;艾草田的微光闪烁,艾米果灵们还在田埂上转圈,像一群 “小绿灯笼”;木梁灵们则在戏台的木梁上晃着樟木枝,“厚重” 的木头音混着游客们的笑声,像首温暖的歌谣。

孙悟空躺在船板上,摸着脖子上的迷你面具吊坠,嘴里还嚼着艾米果,含糊地说:“下次来萍乡,俺老孙一定要学会跳傩舞,还要吃更多的甜艾米果!” 艾艾送给的艾草吊坠泛着绿光,轻轻碰了碰他的手,像在 “回应” 他的约定。唐笙笑着说:“好啊!下次我们再来萍乡,说不定还能看到傩舞文化节的正式演出,吃更多艾艾做的艾米果呢!”

夜色渐浓,画舫顺着赣江支流前行,船板上的淡绿光还没散去,像在记录着萍乡的故事。风里飘着傩服的朱砂香、艾草的清新香和樟木的醇厚香,混在一起,像首难忘的萍乡赞歌,留在了每个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