窑神婆婆赶紧用喙部碰了碰窑芯,“笃笃” 声清脆响亮,像在说 “是真的千年窑芯!” 小焰焰也凑过去,用尾羽瓷片碰了碰窑芯,瓷片瞬间亮了起来,像颗小太阳,它的羽翼也慢慢恢复了焰红色,尾羽还长出了新的瓷片 —— 玲珑瓷片和颜色釉瓷片,虽然比原来小一点,但总算不是 “秃尾雀” 了。
大家把窑芯放进龙窑的窑口,小焰焰突然扑向窑口,用尾羽的三枚瓷片碰了碰窑芯,窑芯瞬间燃起火焰 —— 火焰先是淡蓝色,慢慢变成红色,最后变成金黄色,像朵 “火莲花”。龙窑的温度慢慢升高,湿气被火焰烘干,窑身的泥土也变得干燥,连空气里的高岭土清香都变得浓郁起来。
窑神雀们的羽翼都恢复了焰红色,尾羽的瓷片亮得像宝石,它们围着龙窑飞,撒下的釉屑像金粉,落在窑身上,像给龙窑 “穿” 了件宝石衣裳;瓷灵们的釉色也恢复了鲜艳,小青花的缠枝纹变成了深钴蓝,小玲珑的 “米通” 透光时像星星,颜色釉瓷灵们的身体也变得五颜六色,像群 “小彩虹”。
大家围着龙窑欢呼,孙悟空举着金箍棒转圈圈,差点把小青花甩出去;唐笙和李师傅笑着拍手,李师傅还说要烧一窑 “庆祝瓷”,送给大家当纪念;小青花和小焰焰则在龙窑旁边转圈,小青花用瓷簪碰窑身,小焰焰用喙部啄窑口,像在 “感谢龙窑”。
离开景德镇时,青花爷爷和窑神婆婆给唐笙一行人准备了厚礼 —— 瓷灵们用碎瓷片做的 “青花吊坠”,戴在身上能闻到高岭土清香,靠近瓷窑还会泛淡蓝光;窑神雀们用尾羽瓷片做的 “窑火书签”,夹在书里能映出龙窑夜景,翻页时还会飘出窑火的暖意;李师傅则给大家每人送了个迷你青花瓷碗,碗底印着 “景德镇留念”,还留着小青花的 “瓷灵印”。
小青花和小焰焰还想跟着去 “看世界”,青花爷爷和窑神婆婆商量了半天,终于点了头 —— 小青花带了块钴蓝颜料和一把小瓷簪,像个 “小画家”;小焰焰则叼着片窑芯碎片,像个 “小守护者”。
画舫驶离昌江时,唐笙回头望去,古窑的窑火在夜色中泛着红光,瓷坊的灯笼像星星一样亮,瓷灵们在码头踮着瓷片脚挥手,“叮铃” 声飘在风里;窑神雀们则组成 “再见” 的字样,尾羽釉片像宝石,跟着画舫飞了好远。
孙悟空躺在船板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打饱嗝 —— 他吃了好多瓷泥酥和碱水粑,肚子撑得像个 “小皮球”:“下次来景德镇,俺老孙要烧个最大的瓷碗,能装下十碗冷粉的那种!还要玩‘找瓷灵’的游戏,一定要赢!” 哪吒白了他一眼:“先把你金箍棒上的瓷泥酥渣和高岭土粉擦干净再说吧!别带着景德镇的‘瓷味’去下一站!” 引得大家都笑了,笑声混着高岭土清香和窑火暖意,飘在昌江的夜色里,像颗暖乎乎的瓷珠,永远留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小银鱼精晶晶和亮亮也游在船后,用尾巴拍打着泛着波光的江水,像是在送别。小青花从孙悟空怀里探出头,用瓷片脚敲了敲船舷,“叮铃” 声随着晚风飘散开,惊飞了船舷边栖息的几只水鸟。小青花歪着脑袋,看着渐渐远去的景德镇码头,瓷簪上的迷你窑炉还泛着淡蓝光,像在留恋古窑的暖意。它突然想起自己带的钴蓝颜料,赶紧从怀里掏出小瓷瓶,踮着瓷片脚爬到船舷边,想把景德镇的夜景画下来 —— 可刚打开颜料瓶,一阵风就吹了过来,颜料洒了它一身,原本洁白的瓷底被染成了 “蓝花瓷”,连头顶的瓷簪都沾了点蓝,活像个刚从颜料罐里捞出来的 “小蓝人”。
孙悟空看得直乐,伸手想帮小青花擦颜料,结果手刚碰到它的釉面,就把颜料蹭到了自己的爪子上,又顺着爪子蹭到了裤腿,没一会儿,他的粗布褂子就多了好几块蓝印子,像件 “青花补丁褂”。“哎哟!这颜料咋还蹭不掉!” 孙悟空气得直跺脚,想用金箍棒刮掉颜料,结果金箍棒刚碰到褂子,就把布料勾了个小口子,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小焰焰也来凑热闹,它叼着窑芯碎片,想帮小青花重新蘸颜料,结果没叼稳,碎片 “咚” 地掉在船板上,泛出的青光正好照在小青花的 “蓝花” 上,让蓝色变得更鲜亮了。小青花看着自己身上的颜色,非但不生气,还得意地转了个圈,用瓷片脚在船板上画了个迷你龙窑,窑身上还沾着蓝颜料,像座 “青花窑”。唐笙笑着拿出手帕,蘸了点清水,小心翼翼地帮小青花擦颜料,可颜料已经渗进釉面,只能擦掉表面的浮色,留下淡淡的蓝印子,倒让小青花多了几分特别的可爱。
船行到昌江中央时,小银鱼精晶晶和亮亮突然跃出水面,嘴里衔着两朵白色的水莲,递到唐笙面前。唐笙接过水莲,莲瓣上还沾着水珠,在月光下像颗颗小珍珠。晶晶用尾巴拍了拍水面,像是在说 “这是我们给你的礼物”,亮亮则绕着画舫游了一圈,尾鳍划出的水纹泛着银光,像给画舫 “围” 了条银带子。
小青花赶紧爬过去,用瓷簪碰了碰水莲,想在花瓣上画个小瓷灵,结果刚碰到花瓣,水莲就轻轻晃动,把水珠洒在了它的瓷片脚上,凉丝丝的。小焰焰也飞过来,用喙部啄了啄莲瓣,想尝尝水莲的味道,结果被莲瓣上的水珠呛得直咳嗽,尾羽的瓷片晃得像在跳舞,引得大家直笑。
二郎神靠在船舷边,手里拿着窑神雀送的 “窑火书签”,书签上的龙窑夜景在月光下格外清晰,翻页时飘出的窑火暖意,让他忍不住感叹:“景德镇的精怪真是心思细腻,连书签都做得这么特别。” 哪吒则把玩着李师傅送的青花瓷碗,碗底的 “瓷灵印” 遇水泛着淡蓝光,他故意把碗里倒了点江水,看着蓝光在水里扩散,像在玩 “蓝光游戏”。
孙悟空躺在船板上,摸着圆滚滚的肚子,突然想起自己拉坯时做的 “瓷棍子”,忍不住笑出声:“俺老孙下次一定要拉个像样的瓷碗,还要让李师傅帮俺烧出来,用来装冷粉!” 小青花听到 “冷粉”,赶紧用瓷片脚碰了碰孙悟空的肚子,像在说 “我也想吃”,小焰焰也凑过来,用喙部啄了啄他的手,像是在附和。
唐笙笑着说:“等我们下次再来景德镇,就让李师傅教你拉坯,保证你能做出像样的瓷碗。不过现在,我们得想想下一站去哪里。” 她刚说完,手腕上的吃瓜系统突然 “叮咚” 弹窗,屏幕边缘沾着虚拟的 “茶叶末” 和 “竹屑”,弹窗音效带着 “沙沙” 的竹叶声:【下一站线索!检测到 “茶文化之乡” 安溪的气息,那里有会泡茶的 “茶灵” 和守护古茶树的 “竹神”,听说最近古茶树结的茶叶有点特别,泡出来的茶能映出古茶树的影子,还有 “茶灵制茶大赛” 马上要开始了,孙大圣要是去了,说不定能学会泡 “猴魁茶” 呢!】
孙悟空一听 “茶”,眼睛都亮了,一下子从船板上蹦起来,金箍棒 “嗖” 地变长,差点戳到船顶的灯笼:“茶?是不是比南昌瓦罐汤还好喝的茶?俺老孙要去!还要学泡茶,泡给你们尝尝!” 小青花和小焰焰也兴奋起来,小青花用瓷簪在船板上画了个茶杯,小焰焰则叼着窑芯碎片,在茶杯旁边画了片茶叶,像在期待下一站的旅程。
画舫继续顺着江水前行,昌江的夜色温柔,月光洒在水面上,像铺了层银霜。小青花趴在船舷边,用瓷片脚拨弄着江水,看着景德镇的影子渐渐变小;小焰焰则落在桅杆上,尾羽的瓷片泛着微光,像颗小灯笼;孙悟空则坐在船板上,抱着李师傅送的青花瓷碗,想象着下一站的茶味,时不时还舔舔嘴唇,像在提前 “尝” 茶。
笑声和 “叮铃” 的瓷响、“簌簌” 的翅声混在一起,飘在昌江的夜色里,像首温暖的旅行歌谣。小银鱼精晶晶和亮亮一直跟在船后,直到画舫驶离昌江,才慢慢游回江中,尾鳍划出的水纹,像是在说 “再见,我们等你们回来”。
下一站,安溪的茶香在等着他们,还有会泡茶的茶灵和守护古茶树的竹神,新的冒险即将开始,而景德镇的瓷香和暖意,早已像颗暖乎乎的瓷珠,永远留在了每个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