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 看窖李猛地拍桌子,震得酒曲掉出来,在地上滚出道黄印,“灵瓜是甜的,怎么能跟老白干混在一起?这是要遭天谴的!”
孙悟空偷偷用猴毛变了只小虫子,钻进看窖李的袖管,听得他跟量酒张咬耳朵:“其实我昨天偷偷用灵瓜泡了点酒,味道还不错…… 就是不敢说。” 小虫子把这话原原本本地传回给蹲在窗外的哪吒,气得他差点把火尖枪捅进酒窖顶。
【系统卧底行动:孙悟空成功获取酿酒机密 3 条 ——1. 马家的优质水源其实是普通井水加了灵瓜藤(鼠精偷听到的);2. 所谓祖传酒曲就是多加了两味草药(秘方上的字比哪吒的火尖枪还丑);3. 马千杯根本不能喝酒(每次都让账房刘替他喝)。过程中意外被鼠精绊了一跤(摔进酒糟堆,变成红毛猴)、被酒曲精灌了三口原浆 1 次(醉得抱着酒坛唱山歌)。目前证据已由二郎神整理成 “衡水酿酒黑幕录”,准备明天贴在县衙门口。】
第二天一早,衡水的酒坊街突然搭起了台子。哪吒举着火尖枪站在台上,枪尖的火苗变成朵旋转的莲花,他手里拎着个大酒坛,里面泡着灵瓜、醉枣、甘草,都是昨晚跟鼠精和酒曲精一起研发的。“各位父老乡亲!” 他用火尖枪挑起杯灵瓜酒,火苗把酒液燎得冒起蓝火苗,“尝尝这个!醇香带甜,比乾隆爷喝的还带劲!”
人群里突然挤出个举着 “禁止外姓酿酒” 木牌的伙计,恶狠狠地要往台上扔酒坛,被鼠精用尾巴绊倒,酒坛 “啪嗒” 掉在自己脚上,疼得他抱着脚直蹦,像只被烫的兔子。“是马家的人!”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百姓们顿时炸开了锅 —— 原来那伙计昨天还抢了王大爷的酒葫芦。
二郎神趁机把天眼录下的画面投射在酒坊的照壁上 —— 马千杯往县官手里塞酒坛的特写(坛子里露出银票)、看窖李偷偷用灵瓜泡酒的全过程(用黑布蒙着窗户)、量酒张给外乡人缺斤少两的狼狈样(被酒曲精灌了满脸酒)。画面里的马千杯正假装喝酒,偷偷把酒吐在袖子里,结果被鼠精看见了,笑得直打滚。
“原来我们喝的都是兑水的!” 打酒的张大叔气得把酒葫芦往地上一摔,“凭什么马家能酿好酒,我们就只能喝掺水的?”
马千杯闻讯赶来时,正好看见被鼠精围着灌酒的看窖李和照壁上的投影片,吓得手里的铜酒壶都掉了。“误会!都是误会!” 他想往后退,却被自己的袍子绊倒,摔在酒缸里,变成个落汤鸡,“秘方…… 秘方我全交出来!给我留点面子!”
【系统终极解决:百姓好感度飙升至 1100 点(其中 600 点来自被逗乐的酒鬼们),马家被迫公开秘方(现在马千杯改卖灵瓜酒,生意比以前还好),县官被降了职(现在每天来茶馆帮工,专管洗酒壶)。解锁衡水特色创新菜单:灵瓜老白干(醇香带甜,被系统评为 “年度最上头美食”)、醉枣灵瓜糕(酒香浓郁,鼠精都说好吃)、酒曲馒头(用酿酒剩下的酒糟做的,吃了会打酒嗝)。】
“吃瓜茶馆” 衡水分店开张那天,酒坊的精怪们全出来捧场 —— 鼠精们抬着酒坛当贺礼,酒曲精送来会自己发酵的面团,连酒缸里的酒仙都冒出个脑袋,往坛子里撒灵瓜籽。孙悟空把金箍棒变成长长的晾衣绳,上面挂满了醉枣,引得小孩们追着跑;哪吒的火尖枪喷出的不是火苗,而是会变成酒杯形状的糖丝,落在百姓们的头上,像戴了顶香喷喷的帽子;二郎神的天眼当起了投影仪,循环播放着马千杯摔进酒缸的丑态(胡子上还沾着酒渣),引得阵阵哄笑。
唐笙穿着新做的僧袍 —— 上面绣着酒坛和灵瓜的图案,是鼠精用爪子绣的 —— 站在门口给大家分发试吃品。孙悟空突然从房梁上跳下来,手里举着杯刚酿好的灵瓜老白干,烫得直甩手:“师傅您尝尝!比廊坊的京畿双绝还带劲!”
哪吒抢过一半倒进嘴里,酒液顺着胡子流下来,像挂了串小酒珠:“等咱们去太原,俺要把那里的美食跟灵瓜一起卤,保证比这还香!”
二郎神正帮着端醉枣灵瓜糕,天眼突然对准了太原的方向,镜头里出现口冒着热气的卤锅,锅边蹲着只啃陈醋的狐精,正往醋里扔灵瓜片。“太原的老陈醋很有名,” 他笑着说,“听说那里的醋缸里都住着醋仙,不知道到时候又会遇到什么趣事。”
百姓们的笑声和茶馆里飘出的酒香混在一起,飘得很远很远。唐笙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突然觉得这一路的颠簸和麻烦都值了 —— 让好酒不再被垄断,大概就是 “吃瓜茶馆” 在衡水存在的意义吧。
【下一章预告:太原的醋坊里,藏着比老陈醋更酸的秘密…… 一场与醋有关的 “吃瓜” 奇遇,即将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