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婳咬牙,终于说出了自已的目的,“那个,你今早答应我的事问到了吗?”
江聂嘴角勾起自嘲的笑容,绕了这么一大圈子,又是装可怜,又是提感情,居然还是为了这个。
“等着。”
江聂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冷得掉渣。
他不想再听温婳多说一个字,直接切断通话,并且想赶快解决掉这个“承诺”,好彻底结束。
江聂没有丝毫避讳,或许认为温凝无害,或许只是被烦操冲昏了头。
他就当着温凝的面打了蒋泊禹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
“喂?”蒋泊禹的声音沉稳有力,听不出情绪。
江聂也没有任何寒暄,开门见山。
“泊禹哥,问你个事,关于‘她’的。”
“你知道她喜欢听什么风格的小提琴曲吗?”
电话那头,蒋泊禹明显顿了一下。
随即,一个带着玩味和探究的问题抛了回来:“‘她’是谁?你说清楚点。”
蒋泊禹显然知道是谁,但就是想逼江聂承认。
江聂烦躁地抓了把头发,声音更冲:“还能有谁,就是‘她’!”
蒋泊禹的轻笑声从听筒传来,带着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关切。
“稀奇,你怎么突然对妈的事情感兴趣了?想通了,打算缓和关系?”
“没有......”江聂否认,语气生硬,“帮人问的。”
“帮人?”
蒋泊禹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刚才那点玩味消失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掌权者的敏锐和不容置疑的威严。
“我以为你会有点分寸,帮人不反对,但哪些信息能给,心里要有数。”
蒋泊禹话里的警告意味十足。
蒋家根基深厚,他们的妈妈作为国防部的前任首长,即使退了下来,影响力也深不可测。
现如今能影响国家的除了沈家便是蒋家。
涉及蒋胜男的喜好,绝非小事。
“我哪里没分寸了?!”被蒋泊禹一训,更是炸了毛,“就问个曲子,能出什么事!”
“不是你问的。”蒋泊禹声音冰冷,带着洞悉一切的锐利,“是那个温凝”。
“不是她。”江聂下意识反驳,看了眼仿佛置身事外的温凝。
“那就是温婳了。江聂,你这个工具人还真是趁手,被温家两姐妹轮流利用。”
“这个温婳你为她做了多少事?以前小打小闹,我懒得说,现在她居然把手伸到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