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别看了,这么久不出来,也许就是不出来了!”
“刚才皇帝派人把台上的两位大师抬走了。”
……
从天幕消失的那一刹那。
萧祁佑就如同被瞬间冷冻了一般,一动不动。
一直仰望着无尽的夜空
“呵呵呵……”
突然,萧祁佑控制不住地又哭又笑起来,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他猛地抄起手中的长剑,像一头发狂的野兽,见什么砍什么。
寒光闪烁间,院内的桌椅被劈得粉碎。
吓得忠诚脸色惨白,连连后退,嘴里不停地喊道:
“太子爷!你控制一下啊!”
“宫里来消息了!”
忠诚一边躲,一边扯着嗓子喊。
可此时的萧祁佑,仿佛被痛苦蒙蔽了感官,充耳不闻,依旧疯狂地挥舞着长剑。
他如此狂哉痛哉!
花草树木在他的剑下遭了殃,一片片叶子被无情砍下,整棵整棵被拦腰斩断,残枝败叶散落一地。
……
“太子爷!你忍一下!”
“皇帝陛下要废太子了!”
“要下圣旨了!”
“已经拟定好了!”
“咱们怎么办?”
“这里明天也许就变成一座封闭的监牢了!”
“咱们怎么办?太子爷!您说句话!”
忠诚如同一只抱窝的老母鸡一般,围着不断发疯的太子转。
正在这时,突然听到萧祁佑发出一阵狂笑。
走到这一步,他心里更加确定,
这是曦儿在惩罚我,把我当时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都让我受一遍。
不怕!不怕!我还有假死药!
大不了我也做一做叛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