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逸进了病房,仔细打量黄士奇,见其脸色红润,呼吸正常,如睡着了一般。没有一丝的病态,表面看上去健康得很。
张逸走近,俯身在黄士奇鼻端下仔细一看,突然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再一探黄士奇的脉,大概五分钟后,张逸放开黄士奇的手,对方子清说
“方局,帮我找盒银针。还有,准备一些蜂蜜。”
“有把握?”
“有把握。”
不一会,方子清拿了盒银针进来,递给张逸。
张逸接过针,也不消毒,内力一震,持针隔着衣服就往黄士奇身上内关、足三里、合谷、太冲等穴就扎,扎了九针,然后手一拂,九针针尾轻微颤动。
方子清瞪大了眼睛:“小友,你这是正阳九针?”
“哦,方局也知道正阳九针?”张逸感到惊奇。这正阳九针其实算不上什么高明针法,但解肝胆之毒确是有巨大效果。张逸从小就习,对穴位力度的掌控,哪怕无需内力,也运用得妙到毫巅。
“早年,我也是个中医,跟家父出诊,遇到过一位道人,看过他为一个孩童解过蛇毒,当真是神奇,不用汤药,九针一下,半个时辰,针拔毒解。可惜以后再也没见过那道人。小友,这是解毒?什么毒?”
“醉兰。一种少见的毒药,无色,味淡如兰,一叶可醉半月,两叶可毒入肝胆,人若酒醉,身体机能会慢慢变弱,半年可导致全身器官衰竭而亡,三叶,三日即死。”
“那黄主任情况怎么样?”
“下毒之人应该通药理,用了两叶,这毒仪器检查不出来。下毒之人用心狠毒,想杀人于无形呀。”
“几日可康复?”
“一个小时后就行,拔针之后蜂蜜冲水服下即可痊愈。”
……
一个小时后,张逸方子清走出病房,皇甫方也赶了过来。
“臭小子,怎么样?”
张逸尴尬一笑,暗怪皇甫方不分场合,张口就来。众人一听省委书记叫张逸臭小子,如同自家子侄一般,都感惊讶,只有陈放脸色平静。
“毒解了,没事了,休息一晚,代谢一下就行。”
“什么毒?连仪器都检查不出来?”
“奇毒,能杀人于无形。这下毒之人够狠。可惜遇到了我。”
在旁听着的吴不凡脸色瞬间一变,但立刻恢复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