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张逸意外地迎来一位老朋友,付玉儿。
付玉儿首都师范大学硕士毕业后留校任教。甫一听到张逸和欧阳向晚确定婚期,黯然神伤,几个月时间,圆润的小脸己显消瘦。但还是淡雅如菊,美丽依旧。
两人见面,张逸稍显拘束,付玉儿还是落落大方,毫不顾忌的挽着张逸的胳膊,整个人几乎倚靠在张逸身上。
“带我游游西定吧,月底我就要离开了!”
“离开?去哪?”
“去花旗国,我已经考上了芝加哥大学的博士。”
“这是好事呀。”
“以后可能不回来了!”
“为什么?”
“因为你,没有你的世界,哪里都是故乡。”
“玉儿,你知道,我和向晚……”
“不必说,我知道,我祝福你们。”
张逸不知道怎么再说下去。在接下去的几天,他陪着付玉儿游遍了西定。
付玉儿离开的最后一晚,两人在彭安凤安排的酒店里吃了告别的晚餐,这夜,付玉儿豪性大发,频频和张逸举杯,而张逸也尽力相陪,而且放弃了内力化虚,第一次喝得酩酊大醉。
当夜,张逸做了个梦,梦里和付玉儿极尽缠绵。
第二天,张逸被渴醒过来,头上一阵眩晕,暗运正阳诀,身体不适一扫而光。他看看自己的身体,又扫了一遍酒店客房,不禁苦笑。
“玉儿,何苦呢,你让我怎么面对小晚。”
但佳人已离,哪能听见他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