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周后,费云洲被调走,调到邻市的政协任秘书长。
张逸这次没有发怒,不遭人忌是庸才嘛,但这种风气得整。
“简书记,龚市长,现在西定的这种风气得整,如果官员都把心思用在这些事上,西定还要不要发展,人民群众还怎么脱贫致富?现在西陇还正在初始阶段呢,还没真正意义上的富裕起来呢!”
“那你认为怎么处理?”
“不是处理,是改变,能者上,庸者下。你们一个书记一个市长,我管我的事情。其它事,我管不了。”
“那市里经济的发展,你总得上上心吧!”
“在其位,才谋其政。我只是顾问而已,不是神仙。”
“不行,年底你必须拿个方案出来。这股风你来整,市委市政府授权给你。”简福明一锤定音。
张逸没办法,召开了一个全市县处级以上的一个干部会议。而且是西定有史以来最短的会议。张逸把人弄来,只冷冷丢下两句话,说完拂袖而去。
“这个会,我只讲两句。第一:大家把精力放在发展经济上,老百姓都盼着你们的带领脱贫致富,如果你们自己认为没有能力,现在就提出辞职。”
“第二:钱,我可以拨,过完年我会以专款拨付,谁敢随便动用一分钱,伸不该伸的手,别怪我张逸不客气。”
一个大会,才两句话,创历史之最,但也影响最大。
影响有正面也有负面,不服气的居多,其中定安区委书记,同是市委常委的祝海同就不屑于张逸的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