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老闻言一惊,都把目光聚向张逸,许老是军中悍将,是为数不多的老一辈中学院派人物,建国后主持国防工作,因足智多谋,被老首长戏称为许大聪明。
“像,真像,陈大嘴巴,真像你家那闺女,子墨那孩子回来了?”许老张着嘴巴,望着陈震。
“几位老伙计,我也是昨晚上才见着她们母子,长话短说,小逸,快,叫许爷爷,这位是……”陈震赶忙把张逸介绍给众老。
张逸一一打着招呼,众老也感到惊讶,但也更加高兴张家终于寻到了唯一的孙子。自此,张逸算是高调亮相于京城。
当众人得知昨晚为老首长治疗的就是张逸时,又是一阵惊讶。都围着张逸东问西问。问完各种问题,众老也是一阵唏嘘。
这时,院中勤务员已经把长桌摆好,茶水糕点水果摆上。众老又询问起老首长的身体,听郑贺之说己无大碍,最少得活个十年八年没问题时,众老又是一阵高兴,老首长可是他们的主心骨,他们当然希望老首长长命百岁。
许老站了起来:“我说各位老伙计,今天可是双喜临门呀,我提议哈,要不中午就讨扰老首长一次,都把自家干货拿出来,我们中午就庆贺一下,第一庆祝老首长身体康复,更胜往昔,第二庆祝老张头寻回儿媳孙子,大家举手表决。”说完第一个举起手来,各老都望着老首长皇甫嵩,一脸期待。只见皇甫嵩也微笑着举起了手,众老一片欢呼,仿佛又打了胜仗,纷纷举起双手。弄得陪同前来的中央保健局局长一脸的苦笑。
老道和张逸对视了一眼,老道开口了:“各位,各位,听我说一句。”
场面顿时也静了下来。望着老道。
“各位都是为国家的,为人民做过贡献的老人了,你们的身体可关系着全国人民,老头我近百岁了,这里就托大说一声,别为难保健局的同志,你们的一烟一酒可关系着他们的责任,这样,现在还有时间,我师徒俩就现场为各位把把脉,想喝酒抽烟的,可能就要扎几针,大家认为怎样。”
众人当然同意,这么难得的机会,遇到这样的神医,自然欣然应同。保健局的领导及一众医护向老道和张逸投去感激的眼光。又把目光望向皇甫嵩,皇甫嵩点了点头,他们才放下心来。
那边皇甫方忙着吩咐准备午饭,这边张逸和老道认真为各位大佬把脉施针。幸得俩师徒有内力修为,在针灸推拿和内气辅助下,各老体中旧疾手到病除,保健局医务人是拿来仪器检查,都惊讶得目瞪口呆,保健局长更是激动得面色潮红,这些老人的命可是实打实的要他乌纱帽的关健。各老的健康指数就是他更进一步的证绩。把这数据一摆,卫健委副主任也不是没可能的。对张逸师徒俩更是感激。
一小个时辰后,众老都觉得神清气爽了许多。
许老站起来,活动了下腰腿,啧啧称奇:“小逸,神了,每天这个时候,我腰都直不起,这下不疼不酸了,好了?”
“许爷爷,您这伤是寒湿所至,久了就变了寒毒湿毒了,已进了骨里,现在寒毒出体,湿毒也拔出,全好了,以后不会再痛了,等会师父那有丸子,带几颗回去,吃上几日,就彻底稳固了。您好几口,有空我带几斤送您家里,我师父那酒有神效。”张逸可不管老道那杀人的眼神,毫不犹豫把他酒卖了。
众老可是人精,见老道那眼神,可是逮着好货就随上的主,纷纷围着老道求酒,老道可抵不过这群老货,忍痛应允,说日后叫张逸带上几斤上门拜访。
老道可不是有便宜不占的主,为自己徒儿铺个路,几斤酒,他可不会吝啬。这人情自然接了。
接下来的午宴自然开怀畅饮,各位大佬可是憋了好几年了,都是控制限量,今天难得放开了,哪有不喝个不亦乐乎。连皇甫嵩也高兴多喝了几杯。直到都微醺,大家都散去回休息。
张陈两老也和老道张逸告别了老首长,坐车回张家大院。
皇甫嵩与张逸分别前,握住张逸的手说了一八字:“沉心做事,谋勇同施。”
经过这一事,张家寻回媳孙,张逸师徒为老首长及各位大佬手到病除,并得到众多老同志赏识之事在京中高层一夜间就流传开来,张逸在这圈子名声大震。
京中郊外,一四合院内,李伦站在一人身后,显得忐忑不安。
“安排下去,那不是缺一个书记吗?运作一下吧,别再让我失望。”那背影吩咐了一句。
“明白,伍家那小子正好。”